首页 我男友不可能是精神小伙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第26頁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本應他親自回一趟內地,如果時間充裕他還能探望阿婆。但姜潼不是離不開他?他連睡一晚工地都被她追去辦公室。他總不能帶她一起回內地,所以換成牙籤替他去。

正好牙籤大半年沒同女友團聚。而且牙籤有一單假結婚移民業務需要處理,就是為內地單身女性匹配香江破產富豪。新聞上都報導了今年香江破產人數激增40%,所以今年通過假結婚獲得香江居留權的生意也比往年紅火。

牙籤的女友在內地為有需求的單身女性提供諮詢服務,牙籤在香江負責牽線搭橋,如果成功的話以「情感諮詢」的名義收取費用,不涉及任何法律契約,所以雖然遊走在道德邊緣但合法。

這樁生意牙籤只在5月辦成過一次,不過一次就搵到2萬。可惜牙籤指縫寬向來留不住錢,很快揮霍在了賭場裡。

「牙籤仔剛剛說他後天回內地可能要把結婚證領了,我們是不是該隨份子錢?」

聞言陳與轉頭,看到姜潼穿著及膝的棉布睡裙,清爽的香波氣味隨著她跨來天台而四處散溢,彌盪他的鼻間。

「他又不辦席。以後他辦席了再說。」陳與搖頭,心裡因為她主動同他搭話而微松。

遊艇回來後的兩天,他們之間的交流不超過十句話。今晚在酒店餐廳她一如既往維護他,他以為破冰了,結果回來路上她又不理他了。

「噢。」姜潼站在晾衣繩前最後擦幾下頭髮,然後把濕毛巾搭上去,好奇,「所以牙籤仔和大波蓮只是純粹的生意關係?」

嫖客與樓鳳,不是生意關係難道還是感情關係?但重點並非她概括得精準與否,陳與警告她:「你少管他們倆的事。」

姜潼才不是想管,只是:「自從知道牙籤仔和大波蓮經常睡在一起,我看見牙籤仔就心情複雜。他女朋友知道他在香江嫖嘛?」

陳與:「不知道知不知道。我不摻和身邊朋友的私人感情。」

姜潼:「你如果嫖|娼或出軌,你身邊的朋友也不會在我面前透露半個字?」

「別拿我假設!」跟污衊他又什麼區別?

「那你說說你以前玩過的女人都是些什麼身份?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有像牙籤仔這樣去——」

「關你屁事!」陳與打斷她的荒謬聯想。

「是哦,我又不是你的誰。」姜潼皮笑肉不笑,「所以同樣的,你也不是我的誰,我要和誰吃飯聊天,你也千萬記得不關你屁事。再有第三次,我可不救你了。」

後來他受傷的左腿,沒準就是因為他哪一次衝動揍人而遭到反噬。或許她能幫他避免這次災禍。她希望他健健康康的。陸起叫他吃的兩次敗仗,值得他反省:他拳頭再硬,可常在河邊走也總有不小心濕鞋的時候。

「姜里里!」陳與喊她。

姜潼停住往裡走的腳步,好整以暇靜待他的後文。

陳與問:「你就不能不去嗎?」

姜潼雙手抱臂:「去的理由我在車上不是已經同你掰扯清楚了?哪怕沒有梁九的商務合作,我們能自己搭上起聯控股也是一件大有裨益的事。你別把我同陸起吃飯聊天想得多麼不堪,完全是各取所需的普通交易。否則等於你潛意識裡認為我是個不堪的人。」

「不是!」陳與在她話音沒落就倉促否認,「不堪的是那個老男人!你對他毫無想法不代表他對你沒有齷蹉的心思!男人都是髒的!」

姜潼先是驚笑於「老男人」三個字,緊接著因「髒」字樂出聲:「你狠起來怎麼連自己都罵?」

下一瞬她斂神警惕起來:「該不會你真的像牙籤仔那樣——」

「別再往我身上潑髒水!」陳與咬牙切齒。

「不是你自己說你是髒的?還是說你不是男人?」姜潼無辜臉。

「你才不是男人!」她為什麼天天都能把他氣得半死!

「我本來就不是男人,我是女人啊。」姜潼好笑不已。

偷偷講,她快被他的臭脾氣養出惡趣味了,欣賞他生氣卻又不能拿她怎樣的惡趣味,以致於有時候她故意拿點無傷大雅的小事刺激他生氣。譬如現在。

「沒有像牙籤仔那樣,那你究竟髒在哪裡?」

他怎麼可能親口告訴她,他在廁所里動用手指的時候久久弄不出來的身體竟因為聽到她的聲音而釋放?

他怎麼可能親口告訴她,親她的當晚他是落荒而逃才一夜未歸,而睡在工地里他整晚做春夢?

他又怎麼可能親口告訴她,這兩個晚上他雖然又回來睡了但他早上起來都得洗沙發罩?

不可能!永遠都不可能!

「反正你知道沒有一個男人不髒就行!」陳與講出的每一個字仿佛要噴火。

姜潼不逗他了:「陸起髒不髒我確實不知道,但陸起對我沒那方面的意思,只是我長得像他認識的人,他只是向我打聽那個人。」

陳與猜測:「你的家人?」

「也許吧。」姜

潼聳聳肩,「你知道我現在腦子時好時壞。他要打聽的事情我不記得了。我呢比較聰明,拿這根蘿蔔吊著他,為我們謀福利。」

「我不需要。」他得多廢物才需要女朋友出面替他謀劃前程?!

姜潼:「可我需要啊。」

陳與的拳頭又硬了:「你要錢我給你!不夠我就去賺!用不著你去巴結別人!」

啊?已經從願意花錢請她吃大餐到願意賺錢給她花了?進步太大!姜潼兩眼放光:「陳與……」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