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是他被睡夢中的她蹬了一腳。而且她蹬哪裡不好偏偏蹬的是他兩腿之間!陳與直接從板凳上往後摔坐到地面,他懷疑她故意的!
他陰測測瞪了她一會子,只見她偏頭依舊一副熟睡的模樣,毫無清醒的跡象。草!陳與黑著臉起身,快速去了一趟廁所。她踹得其實不重,可……架不住他敏感。
待好不容易擦掉冷霜、洗淨她的臉,她身上的禮服又成問題。思及反正是陸起送的禮服,她總不至於穿第二次,陳與決定就這麼讓她穿著睡。抱起她,他送她進去。
即將由他放她到床上時,姜潼嘆著氣睜開眼:「就不能幫我把禮服脫掉換上睡衣嘛?」
陳與幾欲裂開:「姜里里!你裝睡!」
姜潼否認:「沒有啊,你抱我起來我剛醒的。」
陳與才不信,立馬把她放回地上:「騙子!」
「哎呀我沒穿拖鞋不要直接踩地面腳很涼的!」姜潼摟住他的脖子,支撐住她踩在他的腳背上。
踩得陳與齜牙咧嘴,掐住她的腰將她的身體往上抬高些以減輕她施加在他腳背上的壓力,嘴裡破口大罵:「滾開!」
姜潼好笑不已:「你抱著我我怎麼滾噢?」
陳與鬆開她:「滾!」
真要她滾,他不管不顧推開她不就好嘍?捧住他的臉,姜潼吧唧一口親上去:「再接再厲,下次再給你幫我卸妝的練習機會喲~」
進步很大呢,當初在劏房裡他可沒管她臉上帶妝,如今不必她吩咐他自己眼裡有活。
陳與氣炸:「誰要——」
姜潼又用力親上去。
反駁不了,陳與索性不再反駁,狠狠地反親回去。就當幫她卸妝的報酬!
睡覺前,姜潼問他確認:「真的不需要我給你揉几几嘛?」
「閉、嘴!」躺在沙發里的陳與憤怒地用枕頭捂住自己的耳朵。
可這一夜他夢見她最終還是得逞了,不過用的不是她的手,而是她的腳。她柔軟的腳與其說是踹在上面的,莫若說是按在上面的,來回、反覆。
於是隔天早晨,姜潼又在天台上看見他晾曬的沙發罩。
可惜暫時無暇調侃陳與,姜潼著急去片場。剛剛接到電話得知,這兩天準備取景的塗鴉牆被連夜被人潑了油漆,沒法照原計劃拍攝。
陳與開摩托載著姜潼過去現場,確認塗鴉牆幾乎損毀,她簡直要心梗。
毫無疑問,有人故意為之。
姜潼制止了大家討論誰幹的。報警之後交給警察調查,之於他們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彌補。
同導演、編劇和製片等人開會,多數人傾向於換一個之前備用的場景,改一改涉及塗鴉的台詞即可,少數人傾向尋找香江的其他塗鴉牆,實在不行換個有白牆的地方劇組自己刷一片新塗鴉。
姜潼力排眾議,堅決要求在同一個地方拍攝——她不敢換啊,整部電影最重要的塗鴉牆如果沒對上,電影就存在很大的變數,何況她的茶餐廳還指望著塗鴉牆帶來客流量。
由於意見相左,製片和導演認為姜潼身為顧問插手太過,姜潼去同麥大龍商談,最終麥大龍拍板,給姜潼兩天的時間原樣恢復塗鴉牆,導演帶演員先去拍攝其他劇情。
姜潼立馬帶著道具組和美術組人員殺回現場制定修複方案。反正一定要對照照片原樣復原!
沒想到已經有好幾個人在把毀壞的塗鴉牆刷成白牆了。
指揮他們幹活的是陳與。
姜潼驚喜地奔向他:「你這是……」
「嫂子好!」刷牆的幾人不約而同地問候她。
陳與手裡的帽子立馬抽向笑得最歡的那位:「亂喊什麼?!」
姜潼樂得不行:「怎麼回事呀與哥?牙籤說你不是古惑仔,難道騙我的?」
陳與斜眼:「你希望我是或者希望我不是?」
「你是什麼都無所謂嘍,」姜潼摸摸他短粗而扎手的頭髮,「只要是你這個人就行~」
聞言,陳與心中熨帖得緊,他面色卻兇巴巴,兇巴巴地扒拉開她的鹹豬蹄:「男人的頭不能隨便摸!」
姜潼笑彎眼:「好嘛。」
兩人進去發記,姜潼順便補吃午飯。
陳與的臉黑得厲害:「下午三點吃午飯?你怎麼不直接餓死算了?」
姜潼的勺子挖著煲仔飯塞進嘴裡,兩腮鼓鼓的,無法開口回應他,只衝他笑,窗外映進來的陽光跳躍在她半邊纖毫畢現的半邊臉頰上明媚又嬌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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