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仔迫不及待地爬上沙發,即將鑽進她懷裡時,被陳與揪起,黑仔的四條腿在半空拼命地蹬,也未能阻止陳與送它去天台的狗屋裡鎖住。
折返屋裡,陳與三下五除二剝掉她的外衣,幫她換上睡衣,送她回床上,熟練得很——是啊,熟練了,已經不是之前因為脫不了她的衣服而放她睡沙發的陳與了。
躺到床上的姜潼抬手摸了摸他的耳朵:「怎麼紅了呢?」
陳與打開她的手,下樓去借用廚房煮了杯熱牛奶,端回三樓。
姜潼確實沒發酒瘋,她最多微醺,女人三分醉騙到你心碎——不是,她才沒騙他呢,她就是懶,享受他的伺候,如果可以,恨不得連衛生巾都喊他幫她換。
她坐起來就著他的手喝牛奶,陳與心道她總算乖了,便聽她哎呀一聲,唇瓣離開杯口,嘴角淌著奶漬,低頭提溜起她的睡衣領口,埋怨他:「都流進去了。」
陳與凝睛,確實見牛仔順著她的脖子蜿蜒進她的鎖骨之下。
「你不能好好喝?!」
「明明是你沒餵好!」
陳與轉身去拿紙巾給她擦,一回頭卻見她脫掉了睡衣和文胸,那些牛奶打濕她胸前一片。
跪坐著的姜潼指著說:「你t乾淨吧。」
於是剩餘的半杯牛奶最後全進了陳與的嘴裡,經由她的皮膚進他嘴裡的,(……)。
隔天早上醒來,姜潼覺得漲||漲的不太舒服,掀開睡衣瞅了瞅。
旁邊的陳與一睜眼,瞬間入目雪白麵團上遍布的點點紅痕,他愣神了好幾秒才在她氣咻咻的嗔怪中反應過來那是他搞出來的。
「你是狗嘛?」
「……」陳與險些下意識地汪出聲,憋回去之後他黑臉,因為自己像狗一樣想汪而黑臉。
黑著臉,他伸手將她撩高的睡衣拉平整下去,氣壞了:「大早上的不怕著涼了傳染我?!電風扇還對著吹!」
爬起來,他去衣櫃幫她取新的文胸。
姜潼拂開:「你要我更難受啊?」
「不穿就不穿。」她待在家裡沒出門倒沒關係,轉念陳與記起,「不穿就別抱狗。」
她好幾次抱狗都喜歡摟在胸前。
第一反應姜潼以為他已經又長進了幾分後來裴非具備的體貼周全,很快姜潼意識到他實際在吃醋黑仔同她的親近,立時她圓睜眼:「黑仔只是條狗。」
陳與面無表情地補充:「公狗。」
姜潼狂笑:「哈哈哈,你在說你自己嘛?」
陳與:「……」
姜潼瞥向他的腰腹,認真說:「你要加油噢,早日練出公狗腰~」
陳與不懂什麼叫「公狗腰」,但從字面勉強能自行推斷出意思。畢竟男人的腰確實非常重要。
「又沒臉沒皮!」剜她一眼,他去翻醫藥箱。
他不知道能用什麼藥,挑揀過後拿了她之前幫他塗抹嘴角淤青的藥膏。
姜潼像個聽話的病人,非常主動地在床上躺倒,高高掀起睡衣。
晨起積蓄在下腹的火氣滋滋地燒旺,陳與口乾地滾了滾喉結,抓過薄毯蓋住她的小腹,才著手塗藥。
她嫌棄棉簽戳得她不舒服,要求他用手。
「就你屁事多!一大堆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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