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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她從未考慮過帶著他一起回到她家人身邊,也從未想過以後她會回來找他。否則何必有這樣一問?

——陳與自嘲,明明從一開始他就清楚自己只是一個替身、一個玩物、一個她暫時的依靠,他此刻仍然生出「果然」的意識,說明他內心深處實際抱有一絲微乎其微的妄念。

怎麼敢?他怎麼敢有妄念?簡直是痴人說夢!

而他的嘴巴脫離他的控制繼續痴人說夢,痴人說夢地不答反問:「你會記得我嗎?」

姜潼毫不猶豫:「當然會。」

騙子。會的話為什麼提也不提等她回到家人身邊定然會再回來找他?陳與心中的自嘲更甚,愈發用力地重新堵住她騙人的嘴!

窗外風雨飄搖,屋內氣溫攀升。陳與又一次放任她在他的身上四處點火,他用自己最大的忍耐力去克制欲||望。

當他從噴泄中回籠思緒時,她同此前每個夜晚一樣以關切的口吻誘惑他:「與哥,再這樣下去你會壞掉的。」

區別在於,她今次的情緒顯然是低落的,比以往任何一次的低落都透著股感傷,而且似乎同他產生類似的不安,亟需通過身體的親密得到撫||慰。

陳與早察覺她從殺青宴回來後特別不對勁,尤其她方才驚醒的反應,他猜測她應該做噩夢了,噩夢內容恐怕還同她深藏心中的死人男友相關,所以她哪裡是摸的他?分明又將他想像成那人。

他一如既往地惱火。只因今夜他的心事,無力再叫她認清他的脾氣。

也或許他已經被她不知不覺馴化了,就像他曾經見過好些女人深陷感情里,哪怕知曉對方不愛她,也毫無主動遠離旋渦的勇氣,她偶爾作一作、鬧一鬧,試探對方是否還願意哄她,以此確認自己在對方心裡依舊有一席之地,卻次次小心翼翼地把握尺度,生怕真惹對方生氣,而其實隨著作鬧的次數增多,對方的耐心和包容一次次地消耗直至殆盡,於是她在恐慌中一點點地收縮自己作鬧的邊界。

再不願意承認,也改變不了一個悲哀的事實:他早就成為上述中的「她」。

並非第一次動搖自己的底線,每一次他都忍不住想:乾脆給她算了。可陳與回回能堅守住,因為他不買安全套。他故意不買的。只要沒有安全套,即便他薄弱的意志坍塌,她也定然能一耳光扇醒他。

他正要隱忍地說:「壞掉就壞掉。」

卻聽她伏在他耳邊搶先呵氣:「我買了。在桌子的抽屜里。你去拿,然後我們做,好不好?」

一瞬間,陳與腦中那根搖搖欲墜的理智的弦,脆弱地斷了。

睡在床邊的黑仔連狗帶窩被安置進了廁所,任憑它如何委屈地狂吠也無人理會。斷電的緣故風扇停止了轉動,高溫的空氣黏稠又潮濕,狂風偕同暴雨擠壓得窗框嗚嗚||咽咽,揉碎兩人齒間溢出的輕哼。黑暗中,陳與捂住自己的雙眸,在血骨交融的戰慄里擦拭眼角咸澀的水漬。

終是給她嘗到了他的滋味,他全須全尾地交出了自己,徹底淪為一隻可憐蟲。既然註定了他會遭受拋棄、註定了同她沒有結果,他就用盡渾身解數在她生命里留下痕跡,叫她在以後的歲月里哪怕偶爾能記起他,也算他值了。

手便從

眼睛上拿開,轉而扶住她柔軟的腰。她恰好低伏而下親吻他的淚痣。陳與的腦子失控地又問了她一個愚蠢的問題:「你喜歡我嗎?」

她沾染汗水的發梢掃過他的胸口、他的喉結:「喜歡……很喜歡……」

好好好,陳與心道,至少她還願意騙他。

八號風球的威力不容小覷,整夜風雨肆虐,姜潼體感逼仄的小屋與風雨達成詭異的共振,始終搖搖晃晃,她睡醒時見屋頂還在、並未被颱風撕碎,耳朵里倒灌狂風暴雨的喧譁。

她爬起,掀開帘子走出去,發現原本靠牆的沙發被移開了些,牆角蜿蜒水漬,開在天台的窗戶也滲透進不少雨水,幾塊破布鋪在地面吸飽了水,阻礙不了溢出的雨水流向裡面的床底。

姜潼將濕淋淋的窗簾挑一個縫隙望出去,天台積了幾厘米的水,天地間水霧蒙蒙,對面老舊唐樓頂上鐵皮屋的半截屋頂於半空飄蕩,隨時要被捲走。

捕捉到開門的動靜,姜潼轉頭,入目的陳與只著一條松垮的休閒褲,光著的上半身上昭然錯落幾處紅痕。

察覺她肆意目光中的興味,陳與氣急敗壞:「再看挖掉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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