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力道加大,慢條斯理去奪,一點點探尋過去。
她哪裡拗得過他,被輕易拿走,臉頰不知是羞的還是做的
。
衛昭翻開,空氣沉默半響。
她把頭埋進衾被,屏息不動。
一片漆黑中,只感受到他動作不停,一頁頁翻過去,水聲和書頁翻動聲額外清晰。
冊上知識很多,不光是文字,畫得也極其詳盡。
衛昭沒說話,終於伸手輕輕揭開罩住她上半身的錦被,見小臉已經憋的通紅。
他靠上去,讓她不得不正對自己,語調微揚:「沒想到,娘子還會私底下研究這些。」
鍾薏被他困住,扯著被角支支吾吾:「嬤嬤給我的!」
衛昭卻不打算輕易放過她,裝作求知若渴的樣子:「那薏薏可以教教我嗎?」
他如玉指節落在冊子的圖案上,點過去,語調漫長:「比如——
「這個......又或者......這個?」
她羞惱,展著身子想去搶,卻被他靈巧地扣住手腕帶回懷中。
聲音描摹過滾燙的耳廓,衛昭帶著她的手一寸寸划過畫頁:「我倒是不知,這個是否真有助於子嗣?」
於是這個晚上,衛昭拿捏住她對孩子的憧憬,帶著她逐一實踐。
冊子隨意丟在榻下,被微風吹開,若是有人瞧見,便能發現與榻上動作恰好對應。
結束後,他吻著鍾薏,道貌岸然地說不要浪費,便是在睡著時也不鬆開分毫。
醒來時,床畔邊空無一人,鍾薏才迷迷糊糊想起他清晨時將她吻醒,說自己要去上朝。
全身依舊有些酸疼,卻是比第一日好了不少。
宮婢服侍她起身洗漱,坐在琉璃鏡前,翠雲給她綰起飛仙髻,嬌俏柔美。
梳完發,翠雲頓了頓,少見地開口喚她一聲:「小姐。」
「嗯?」鍾薏正欣喜地照著鏡子欣賞髮式,「翠雲,你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
翠雲沉默片刻,突然跪地:「小姐......奴婢想跟您請辭。」
鍾薏頓住,手還停在簪子上,轉身看向她。
「發生何事了?」
翠雲頭磕在地上,嗓音一如既往的沙啞平靜,聽不出情緒:「家中傳信過來,家裡人病重,需要照顧。奴婢實在放心不下。」
鍾薏把她扶起,語氣關切:「什麼時候的事?」
翠雲盯著白玉地板,答:「......前幾日。」
她牽著她坐到桌邊,柔聲問:「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回來?銀兩可夠?你家鄉在哪?若是路途遙遠,需不需要我派人送?」
翠雲一愣,嗓音染上幾分艱澀:「......不必了。小姐,我此次離開,可能不會回來了。」
鍾薏極緩慢地眨了眨眼:「為何?」
她垂下目光,不敢看她:「家裡人想要我回去找個營生,安穩度日。」
鍾薏一聽,眼眶便紅了。
翠雲和紅葉是她醒來後第一眼見到的人,雖然......她有異常之處,她也懷疑過很長時間。
可和鍾府的大家一樣,這麼久下的朝夕相處,情誼深厚,她已經告訴自己不再糾結那些事,便真的把她當作姐妹看待。
她捨不得她走。
翠雲看到美人落淚,有點慌了,想抬手幫她擦,又怕自己手上的繭子磨傷她嬌嫩的肌膚,一時間左右為難。
她猶豫一瞬,壓低嗓音:「小姐別哭,若是......您想我了,便寫信給奴婢。奴婢會寫一些字。」
「一定會回信。」
鍾薏鼻尖發酸,哽咽著點頭:「好。」
她陪著翠雲收拾行囊,看著她將一個灰布包袱挎在身上,硬是頂著烈日將她送到承乾門前。
翠雲跪地向她辭別,轉身離去。
鍾薏終是沒忍住,向前追了幾步,喚住她:「翠雲。」
翠雲轉頭,眉眼溫和:「小姐?」
鍾薏咬唇,聲音有些發顫:「我......我可以抱抱你嗎?」
就像她和趙長筠一樣。
翠雲愣住,看著眼前紅著眼眶的女子:「您是貴妃娘娘,若是不嫌棄奴婢,自然是可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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