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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槐序沉默了一下,不問機密是什麼,反而問道:「既然你知道其中關竅,為什麼不秉明陛下?」

青溪只笑:「自然是因為這關竅不便讓陛下知道——重犯說,是一個叫白盛的女人,告訴他們赤玉礦的所在地。」

又是白盛。燕槐序瞳孔一縮。

白盛已經死了幾十年了,皇上還是二公主的時候,親手餵她喝下毒酒,看著她毒發身亡。到底是誰在借著白盛的名義裝神弄鬼?

青溪慢慢放下茶杯:「老師,我不信這世上有一種礦石,只有某個特定的人能找到,如果真有這種事,那只能說明——」

燕槐序眉頭一跳,在青溪那雙鷹隼一樣的眼睛裡看見了自己的想法:「礦石有問題。」

燕槐序倏地站起身來,把手背到身後,一抬頭,看見滿月一輪掛在頭頂,突然覺得有一點疲憊。

在她身後看不見的地方,青溪幽幽地盯著那截白皙的脖頸,突然咽了口唾沫,覺得有點口渴。

燕槐序嘆了口氣,轉身道:「夜已深了,你早些休息吧……青溪?」

青溪正被一口水嗆了一下,掩著唇狂咳嗽,咳的嗆出了眼淚,朝燕槐序連連擺手:「無…無礙。太叨擾老師了,老師也早點休息吧。」

說完,青溪腳下著了一樣,飛速跑回屋裡去了。

夜深露重,街上剛敲了五更,青溪覺得有點渴,從床上坐起來,剛想摸茶杯,卻發現床頭坐了一個人。

她一驚,剛要抽出枕頭底下的短刃,卻被來人握住了手:「噓,是我。」

只出了一聲,青溪馬上認出來了:「……老師?」

燕槐序輕輕地點點頭,捏*著青溪的手道:「我有一句話要跟你說。」

青溪的眼睛稍微適應了黑暗,看見燕槐序正穿著朝服,估計是剛要去上朝,又臨時到這裡來,不由得挺起了脊背:「出什麼事了,您說。」

燕槐序卻輕輕嘆了口氣,尾音帶著說不出的繾綣和旖旎,她把青溪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青溪,這麼多年,其實我一直對你……」

青溪懵了,著急地想把手抽回來,卻動不了一點,燕槐序的手像一把鐵鉗,強迫她感受手心裡柔軟的觸感和灼熱的溫度,劇烈的心跳聲甚至分不清是誰的。

燕槐序欺身上來,青溪怕她摔了,連忙攬了一下腰,這一摸才發現,燕槐序的朝服下面空空如也,她根本什麼都沒穿!

青溪心和腦子一起爆炸了,感受著對方濕熱的鼻息,顫抖道:「老師……」

燕槐序應了一聲,比她平時說話的聲調柔和很多,溫柔中又帶寵溺,低頭蹭著青溪的鼻尖:「怎麼,你不喜歡老師嗎?」

青溪什麼也不說了,捏著燕槐序的肩膀,反身堵住那張唇。

燕槐序的唇瓣,燕槐序的舌尖,那濕熱的,溫暖的觸感,讓青溪迷戀得不知今夕何夕,她一路向下,在燕槐序的顫抖中一次次地擁有對方,直到大汗淋漓,直到燕槐序的低吟越來越啞。

青溪反覆輕啄對方的指根,一遍一遍地喊道:「老師,老師……」

不知怎麼的,她餘光一撇,看見床頭放安神香的地方空空如也,突然心裡一沉,想起來安神香前天就用完了,新的還沒來得及去找人拿。

燕槐序伸出白皙的手臂要抱她:「青溪?」

青溪像被一桶涼水兜頭澆了個徹底,撒開了燕槐序的手。

她猛地從夢中驚醒,捂著腦袋靜坐片刻,縱慾之後的鈍痛讓她沒辦法清醒過來,夢裡的觸感猶在眼前。青溪伸手給了自己一巴掌,下床去倒水喝。

就在這時,門吱呀一聲開了,燕槐序跟剛下床的青溪看了個對眼,把汽燈擱在桌子上,奇道:「你怎麼醒這麼早?」

青溪一眼就看見對方身上的朝服,當即滑了一腳,摔了個驚天動地。

燕槐序嚇了一跳,當下就要去扶:「你怎麼了?」

青溪慌亂地避開她的手,自己從地上爬起來問道:「老師怎麼來了?」

「哦……」燕槐序道:「我今天要去上朝,臨行前想起來有句話要跟你說。」

青溪突然暴起,一把推翻了汽燈,低吼道:「不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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