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耳釘很小,幾乎就是個小珍珠,她一直戴在耳朵上沒有取,估計白月練也只以為是飾品,所以沒有管。
即使燕槐序醒了,她也不敢睜眼,身側灼灼的視線告訴她,白月練根本沒睡,正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看。
這幾天她整日整日地睡,都沒有時間概念了,也不知道過了幾天,到點就犯困,然後怎麼也醒不過來。
倒是把這枚耳釘給忘了,說不定可以找個時間嘗試用耳釘來聯繫蔣韻......
燕槐序正想著,身邊白月練突然動了,鼻息噴灑在自己臉側,白月練突然喊了一聲:「老師。」
燕槐序差點咬到舌頭。
白月練在家沒有戴手套,大啦啦地露著手上的血祭咒,燕槐序吃飯的時候每每看見,都在想那一圈圈的咒印她刻了多久,到底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刻下來的。
現在那隻手捏起燕槐序的下巴,白月練輕聲道:「你怨我嗎?」
燕槐序閉著眼睛不吱聲,打定主意要裝睡,白月練盯著她的臉看了片刻,突然笑了:「好。你不回答我,那我自己來找答案。」
燕槐序正疑惑呢,白月練突然掀開了她身上的被子,手順著睡衣下擺伸了進去。
「?!」燕槐序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要做什麼?」
白月練壓在她上方,另一隻手鉗著她的下巴,突然輕笑了一聲:「說起來,你還記不記得,我們之間是包養關係來著?」
「知道被包養的一方要付出什麼嗎?」
。
夜色沉寂,白天剛下完一場雪,房間裡沒有一點光,燕槐序躺在軟床上,難耐地仰起脖頸,那段脖頸太白皙脆弱,洇著紅似的,白月練看了一會兒,突然低頭一口咬上去。
燕槐序驚叫一聲,去推白月練的肩膀,但那點力氣比給白月練撓癢也沒差多少了,白月練騰出一隻手來,順著燕槐序的指縫握進去,把她的手壓緊柔軟的被褥里。
太混亂了。
一時間燕槐序什麼都看不見了,連耳側的耳釘正在狂閃都沒注意,鋪天的快感海嘯似的奔襲而來,把燕槐序當頭吞下去,然後精疲力盡,酥麻的餘韻還停留在指尖,沒過多久又昏昏沉沉地睡過去。
白月練替她清理好一切,躺在燕槐序身側發呆,她緊緊扣著燕槐序的手,過了大半天,確認燕槐序真的睡著了,才起身,珍而重之地在對方嘴角落下一個小心翼翼的親吻。
如果這是一場夢,那就讓它永遠沒有盡頭吧。
。
孟婆莊奶茶店裡,陳桐清手邊放著一杯茉香奶綠,看著眼前的蟬時雨和阿比戈,摸了摸下巴道:「你們是說,其實一千多年前我就已經死了?」
蟬時雨和阿比戈狂點頭。
陳桐清:「但是現在又復活了?」
蟬時雨和阿比戈狂點頭。
陳桐清一擺手:「這怎麼可能,我活得好好的,哪來的什麼復活?」
蟬時雨說:「那你說你是什麼人,哪年生的,小學在哪上,一共活了多少年?」
陳桐清皺著眉思考起來,然而下一刻,她的表情空白了一瞬,隨即恢復正常,莫名其妙地看著眼前的人:「你剛剛說什麼來著?」
過去的記憶就像一個重啟按鈕一樣,只要一提到,陳桐清就會自動忘記剛才的對話。蟬時雨和阿比戈對視了一眼,後者道:「算了算了,我換一種說法。陳隊,現在我們所有人,都活在元英的惡靈陣里,你應該聽說了吧?」
陳桐清點點頭:「聽說了,怎麼了,你倆有解決辦法了?」
阿比戈說:「我覺得當務之急,是要先把燕隊從東嶽大帝那裡解救出來。」
陳桐清摸了摸下巴:「東嶽為什麼要囚禁燕隊?」
這已經是陳桐清第好幾次問這個問題了,阿比戈狂躁道:「因為白月練要阻止燕槐序去消滅元英,元英的惡靈陣要是消散了,燕槐序就會一起死。」
陳桐清莫名其妙道:「為什麼燕槐序會死?」
阿比戈:「因為燕槐序是復活......算了,這個不重要,反正我跟時雨已經知道了,現在一切一切的關竅就是燕槐序,必須得把她救出來。」
陳桐清往椅背上一靠,抱胸看著眼前的倆人,琥珀色的眼珠轉來轉去,不知道在想什麼,片刻後,突然道:「好吧,雖然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但看在茉香奶綠的份上,我願意幫忙,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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