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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韻也奇怪地看了看她:「不就是訓了你兩句,至於嗎?你平時在李司長那裡受的訓還少嗎?」

蔣韻在解圍,蟬時雨怔了一下,立刻耷拉著頭道:「我會好好準備畢業的,補考都過了,你們對我要求也太高了。」

薛禮笑道:「你有天分,大家對你有期望也是正常的。別在門口站著了,進來吧。」

蔣韻進門用腿給自己勾了把凳子坐下:「關於找元英的事,你有頭緒嗎?」

蟬時雨膽戰心驚地看了蔣韻一眼,但對方面色如常,一丁點縫隙都沒有,好像在問一件稀疏平常的小事。

薛禮嘆了口氣說:「這件事還是燕隊最了解吧,人家畢竟是親姐妹。」

她倆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蟬時雨慶幸自己插不進去話,於是在辦公室里閒逛,希望能找點線索。

蔣韻道:「燕槐序惡靈陣里的事你也看到了,元英詭計多端,表面笑眯眯背後捅刀子,又陰晴不定,說不定還有什麼後招等著我們呢。」

薛禮面色如常:「是啊,咱們可得小心一點。」

蟬時雨逛了一圈,狀似好奇地問道:「誒,薛禮老師,話說咱們地府投胎轉世有記錄嗎?我看小說里好像叫什麼……生死簿?」

薛禮不說話了,盯著蟬時雨看了兩秒鐘。

這兩秒鐘對蟬時雨來說可能有一輩子那麼長了,她面上帶著點好奇的笑,桌子底下的手抖得跟篩子一樣,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懷疑薛禮看出來了。

但隨即,薛禮露出一個促狹的笑:「那小說里有沒有說,知道的多的人活不長哦。」

「哈哈…」蟬時雨乾笑兩聲:「我這不是好奇嘛。」

應溪山跟在燕槐序身後飛速下了山:「十殿閻羅辦公室靠著本殿的審訊室,可能會有信號屏蔽儀,我給蟬時雨打電話沒打通,咱們現在趕過去嗎?」

燕槐序皺著眉頭,腳步飛快:「……應該來得及,元英用薛禮這個身份隱藏了這麼久,只要沒人挑破,她不見得會主動暴露,而且就算挾持了蟬時雨和蔣韻,對她來說也沒什麼用。」

應溪山問:「挾持蔣韻也沒用嗎?我聽小蟬說,她不是要對蔣韻強制愛嗎?」

燕槐序無語片刻:「*要強制早強制了,她用薛禮這個身份跟蔣韻處得那麼好,幹嘛想不開要去強制,強制是什麼結局她一千年前就知道了。」

應溪山撓撓頭:「哦,我真搞不懂你們大人……」

她話音未落,卻夏然而止了,山下出了小公園的收費門口,正斜靠著一個人。

白月練穿著一身黑色的衝鋒衣,手上還裹著她那修身的黑手套,懶洋洋地靠在收費亭上,言辭真摯道:「大姐,我老婆真的在這,我都看見她刷親密付了,這樣吧,我付雙倍門票可以吧?」

大姐歸心似箭,敲了敲營業牌:「營業時間看見了伐?今天就是王母娘娘來了也不能進,我說你們小年輕一天天腦子裡都在想什麼?」

白月練正要據理力爭,側頭一看,燕槐序已經帶著應溪山出來了,於是一指:「噥,這就是我老婆和閨女,不跟你說了哈,下次再來我可不付雙倍門票了。」

燕槐序嘆了口氣,走到她身邊:「你怎麼來了?」

白月練理所當然地一擺手:「拯救世界人人有責,打元英我當然要參與……溪山,你躲什麼呢?」

應溪山沒想到自己前腳剛拿火箭筒轟了人家房子,白月練後腳就找上來了——按照蟬時雨說的正常劇本發展,白月練不應該坐在廢墟里黯然傷神回憶往昔嗎?

她儘可能地把自己縮在燕槐序身後,企圖隱藏起來,但還是被白月練一秒鎖定了。應溪山對著那帶笑的記仇目光,尷尬地笑了一聲:「哈哈…那個既然如此咱們趕緊出發吧?省得待會兒小蟬她們出了什麼事。」

白月練自己開車來的,給燕槐序系好了安全帶,把應溪山往后座一扔不管了,呲著一口大白牙笑眯眯道:「我的房子記得賠哈。」

應溪山往座位上縮了縮:「可是我沒錢。」

白月練帶上墨鏡:「沒事,回頭我去找你小姨要。坐穩了。」

燕槐序還沒看過白月練看車呢,白月練的襯衫半挽著,黑色手套露著小半截手背,轉方向盤的時候能看見突起的部分青筋,讓燕槐序一下子聯想到某些混亂的,顫抖的,不可言說的旖旎畫面。

燕槐序把視線從她手上挪開:「這好像不是回地府大樓的路。」

「嗯哼,」白月練應了一聲:「我們去孟婆莊找厲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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