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溫少你把他攆出去了,我正巧有個朋友在那個醫院當護士,他說那傻子當天就被沈初嚴帶走了,聽說沈初嚴還放了狠話,說是要把那傻子囚禁起來折磨他。」
「哪個傻子?」
旁邊有人問了一聲,捲毛頭也沒回,下意識笑著回應:「就溫遲那傻子唄,可惜了,沒上過他,長得那麼好看……」
說到一半,捲毛才想起來電話那頭是溫翼,說這種話似乎有點不太好。
可他想多了,嘈雜的背景音里,電話那頭也發出了同樣的感嘆:「是可惜了,雖然我喜歡女的,但溫遲那樣子,滋味應該……」
電話突然被人掛斷。
捲毛順著掛電話的手往旁邊看,看到那張陌生的面孔時候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高聲怒罵:「你他媽誰啊,有病啊,敢掛老子電話。」
沈初嚴沒理他,奪過他的手機摔了,然後轉頭讓保鏢叫來了經理。
干酒吧的老闆多多少少都有些勢力,不然沒法平事,經理見這有人鬧事,立馬給老闆打電話通風報信。
沈初嚴脫下西裝扔在一旁,解開領帶一圈一圈纏在右手上,摘下腕錶扔在一旁,轉頭對經理道:「讓所有人都撤出去。」
店經理看了他半晌,沒回應。
捲毛和平頭雖然沒什麼實力,但畢竟背靠溫家,溫家在c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他沒必要為了個陌生人得罪溫家。
但早在這人進來時,服務生就跟他提了一嘴,說來了個開勞斯萊斯幻影的。
他們這種高檔酒吧,來的人大多是有錢人,但C城畢竟不是什麼繁華大都市,只是個小城市,這裡的暴發戶和有錢人一般開的也都是幾十萬的車,幾百萬的極為少見,更何況,這人開的還是小一千萬的勞斯萊斯幻影。
腕錶是百達翡麗,身上的西裝看著也是價值不菲,一看就是他惹不起的人。
該幫誰其實一目了然,但他還是勸了下。
畢竟這人來勢洶洶,肯定是要找事,要是在別的地方也就算了,這好歹也是他自己的地盤,他總不能就這麼放任別人砸了自己的場子。
於是他陪著笑臉,聲音和藹的勸道:「先生,您先冷靜一下,如果您跟他們有什麼私人恩怨的話,可不可以換個場子,我這兒做點兒小本生意,也不容易。您……」
話還沒說完,老闆電話打了回來,語氣聽著很生氣,有點沖:「我在附近,馬上過去。」
經理這才稍稍鬆了口氣,老闆人脈廣,肯定能把這事平了。
經歷面上的笑也多了幾分從容,說話的聲音也多了幾分自信:「這樣吧,老闆說一會兒就到,您先等老闆過來。」
沈初嚴先禮後兵,見經理不識趣,直接讓保鏢把不相干的人請了出去。
沈初嚴解開腕扣,慢條斯理的把襯衫袖口往上挽了挽,露出一截兒手臂,連著手背,青筋暴起。
他起身走到櫃檯前,隨手拎起一個酒瓶子,轉頭朝著捲毛砸了過去。
捲毛原本想躲,可沈初嚴沒給他躲的機會,扯住了他的衣領,隨著碎酒瓶落地的聲音,捲毛本能的捂住了腦袋,粘稠的血液順著手指縫流出來,染紅了一側衣服,酒店裡霎時間響起一陣痛苦的哀嚎。
旁邊平頭剛才沒來得及制止,這會兒反過勁來,立馬上前幫忙,沒等動手,就被保鏢制住。
「少爺,您別髒了手,讓我們來吧。」
沈初嚴冷聲道:「鬆開他,別插手。」
平頭被鬆開的瞬間,朝著沈初嚴撲了上去。
一旁的經理想報j,被保鏢一個眼神嚇退。
「住手!」
匆忙趕來的店老闆怒喝一聲,這麼多年,還沒人敢在他的場子上鬧過事,今天倒是有不怕死的。
酒精的味道和鮮血的腥味混雜在一起,讓人聞著有些做嘔。
沈初嚴打紅了眼,拳頭一下一下又一下落在平頭身上,捲毛已經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了,只能低聲求饒:「別……別打了,求……求你了。」
沈初嚴卻好似聽不見一般,腦海里想著他剛才的話,想著林宇說的溫遲受的那些苦,發了瘋一般教訓這兩個畜生。
直到老闆走到他旁邊,又喊了一遍沈初嚴理智才回籠。
還真就不能這麼打死了,要留著他們的命,慢慢折磨,就像他們當初折磨溫遲一樣。
老闆看著店被砸成這樣,痛心疾首:「敢在我這鬧事,你等著,李少馬上就來。」
李少是C城首富的兒子,在C城是沒人敢惹的存在。
話音剛落,傳聞中的李少就拿著鐵棍,領著一群小混混走了進來。
店老闆看到救星,立馬跑到他身邊告狀:「李少,就是他。」
李岩不屑的往沈初嚴那邊看了一眼:「我倒是要看看,是哪個不怕死的,敢砸我朋友的場……」
看清來人的一瞬間,李岩擦了擦眼睛。
是不是他認錯了,沈初嚴那種京圈大佬,怎麼可能來他們這種小城市。
沈初嚴摘下手上沾滿了血的領帶,走到李岩旁邊,在眾人錯愕的眼神中拿走了李岩手裡的鐵棍。
被打的躺在地上打滾兒、滿臉血肉模糊的兩人見狀,用盡最後的力氣爬起身跪下,口齒不清的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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