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沈初嚴心疼的輕嘆了一聲,天台那麼大,又不會掉下去,守著他幹嘛,坐著睡得多難受啊。
他起身抱著溫遲下天台,動作間不小心把人弄醒了。
沈初嚴:「沒事,是我,下去睡吧,上面涼。」
溫遲意識迷迷糊糊的,聽到沈初嚴的聲音,心安地閉上了眼睛:「哥哥懷裡好暖。」
沈初嚴聞聲,笑著逗他:「那我抱著你睡。」
他大概,會要下來自己走,躲著他吧。
可他懷裡的人卻往他身上又貼了貼,帶著些撒嬌的語氣:「好,哥哥說的,不許反悔。」
沈初嚴真就慣著他,坐在沙發上抱著他睡,溫遲睜開眼睛:「回床上抱著睡,哥哥在沙發上坐一宿還怎麼睡。」
沈初嚴把他抱回房間,放到了床上,起身要走,溫遲拉住他的手:「哥哥,我夢到小時候你抱著我睡覺了,今天也讓我抱著睡一回吧,就一次。」
「別鬧,睡吧。」
之前的場景就像是一場揮之不去的噩夢,沈初嚴不敢再重蹈覆轍。
可溫遲卻不放過他:「哥哥再不上來,我一會兒該睡不著了。」
沈初嚴:「我拿床被子過來。」
「不用,蓋一個吧,小時候也這麼蓋的。」
沈初嚴避無可避,只能聽話的上/床躺下,溫遲在後面笑他:「哥哥,你睡覺不脫西裝和西褲麼?」
他大體猜到了沈初嚴在顧慮什麼,輕聲道:「哥哥,放鬆點,我已經是見過世面的人了,不會再像上次那樣了,哥哥別擔心,就好好睡一覺,像小時候一樣,讓我靠一晚上,好麼?」
沈初嚴這才脫了外套,溫遲沒再逼著他脫襯衫。
沈初嚴背對著溫遲側躺著,溫遲小時候睡覺有把腿搭在他身上的習慣,沈初嚴記得:「可以當我是靠枕,搭著睡。」
「要是真有哥哥這麼帥的靠枕,估計肯定賣爆了,銷量得是穩居世界第一。」
感覺溫遲心情還不錯,沈初嚴鬆了口氣。
溫遲:「轉過來睡吧,哥哥。」
沈初嚴轉過身,溫遲沒抱著他睡,也沒把腿搭他身上,卻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就這麼睡吧,哥哥。」
「嗯。」
「哥哥。」
「嗯?」
「遇到我,是不是受了很多委屈,吃了很多苦啊。」
「別瞎想,我心裡……很歡喜。」
「嗯,我困了,睡覺吧哥哥,晚安。」
「晚安。」
溫遲第二天早上醒過來,沈初嚴正坐在他旁邊剝茶葉蛋,溫遲剛張嘴,還沒等說話,沈初嚴就往他嘴裡塞了一個茶葉蛋。
溫遲咬了一小口,嘴唇上沾了點兒蛋黃,沈初嚴用紙巾給他唇角的蛋黃擦掉,溫遲道:「我還沒刷牙呢哥哥。」
「沒事,」沈初嚴笑著又給他遞過去一杯豆漿,「吃完再刷,喝點兒豆漿,別噎著。」
溫遲乖乖喝了一口,疑惑道:「哥哥怎麼剝了這麼多?」
「跟梁開徊打賭打輸了,這是懲罰。」
溫遲笑了一聲,起身要去洗手幫沈初嚴一起弄,沈初嚴攔住他:「你別沾手了,馬上弄完了。」
溫遲看了一眼,確實只剩兩個了:「哥哥跟他打什麼賭了?」
「賭鍾雲聲能不能贏路人。」
溫遲反應過來:「哥哥賭的是鍾雲聲會輸?是開徊哥哥先選的,哥哥被迫後選的。」
「我先選的,我選的鐘雲聲會贏。」
溫遲睜大了眼睛,眼裡寫滿了疑惑:「那路人,不是普通的路人?是別的戰隊的選手,還是鍾雲聲失誤了。」
「都不是,」沈初嚴輕嘆了一聲,「是他倆沆瀣一氣演我。」
溫遲沒忍住笑了笑,梁開徊進來,先嘆了一聲:「呦,怎麼還有人偷吃呢,我們還沒吃上呢,誒,我說怎麼少了一瓶豆漿,原來是有小賊啊。」
待他走進了,看到沈初嚴剝茶葉蛋的姿勢,又忍不住調侃了一聲:「哎呀呀,真不愧是金尊玉貴的大少爺,您這雞蛋殼剝的,是雞蛋殼帶刺扎手麼?」
「開徊哥,你一大早就欺負我哥。」
梁開徊笑了笑:「我可沒欺負他啊,他自願玩的,你要是覺得不公平,我們也可以再賭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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