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幻覺麼,溫遲真的跟他表白了麼?
他下意識摸了摸脖子,溫遲親過的地方, 現在已經沒什麼感覺了,可他清楚的記得, 溫遲親他這裡時,這裡發燙的感覺。
不是在做夢吧。
「哥哥, 怎麼這麼晚還在忙啊。」
溫遲走到他身邊,皺了皺眉頭,沈初嚴看的那些東西他看不懂,他想替沈初嚴分擔都沒辦法開口。
「哥哥, 我想多學點東西。」
「好,」沈初嚴,「我看你這段時間一直在看經濟學和管理學的書,對這些感興趣?」
溫遲點了點頭, 其實不感興趣,只是想替沈初嚴分擔而已,但有些話,沒必要擺在明面上跟沈初嚴說。
聽起來跟邀功討寵似的, 溫遲不喜歡。
「那以後我教你,等你學會了,就可以單獨管理公司了。」
沈初嚴的視線順著他的白襯衫往下看,無意間瞥見他沒穿鞋,他從書桌里退開,往後挪了挪,給溫遲讓出一塊地方:「坐,怎麼又不穿鞋啊。」
地很乾淨,每天有上門的阿姨打掃,溫遲本來是想著去隔壁找沈初嚴的,就幾步路,他走得又急,忘了穿鞋子。
「想去哥哥臥室的,」溫遲看了眼沈初嚴給他騰出來的一小塊位置,坐上去抱住了沈初嚴,「哥哥先忙吧,我當會兒掛件兒可以麼?」
雙手勾著沈初嚴的脖子,他想把下巴靠在沈初嚴肩膀上,但沈初嚴個子太高了,他坐的又太矮,有點夠不著。
這樣坐著有點不舒服,正當他猶豫著要不要起來的時候,一隻手托住了他的屁股。
沈初嚴力氣很大,托著他的屁股往上抬了抬,沒過多久,鬆開手時,溫遲就坐到了實處,坐在了沈初嚴的腿上。
「可是這樣會不會和硌腿啊。」
「不會。」
溫遲開心的揚了揚唇角,如願以償把臉靠在了沈初嚴肩膀上。
怕耽誤沈初嚴工作,他沒有像下午那樣不老實,一會兒碰碰他這兒,一會兒碰碰他那兒,他只安安靜靜坐著,安心當好一個掛件。
「溫遲,」沈初嚴輕聲嘆了一聲, 「都是真的,我不是在做夢,對麼?」
溫遲聞聲,忍不住笑了,沈初嚴竟然以為他在做夢。
他輕輕在沈初嚴肩膀上咬了一口,很輕很輕,連牙印都沒留下:「感覺到疼了麼?」
「不疼。」但沈初嚴卻可以確定,這不是夢了。
溫遲以為他還是不信,抬起頭來,雙手捧著沈初嚴的臉,閉著眼睛吻上了沈初嚴的唇,沈初嚴溫柔的回應著他。
兩人纏綿了好一會兒,分開的時候,溫遲給沈初嚴擦了下唇角的津液,紅著臉問他:「哥哥現在信了麼?」
「嗯。」
沈初嚴應了一聲,溫遲剛想繼續趴在他肩膀上,卻見沈初嚴欺身壓了過來,他一手護著他的腰,一手托著他的後腦勺,重新跟他糾纏在一起。
溫遲被他吻的有些喘不過氣來,推開他稍微往後躲了躲:「哥哥不工作了麼?」
沈初嚴笑了笑,心嘆溫遲是真不知道,他這樣坐在他身上的誘惑力有多大,他還哪裡有心思工作。
「忙完了,上樓睡覺吧。」
溫遲想下來,沈初嚴卻直接把他打橫抱了起來:「地上涼。」
「哥哥,我可以跟你一起睡麼?」
沈初嚴道:「不可以。」
溫遲不解:「為什麼?」
沈初嚴在給他留退路,儘管他現在已經被溫遲撩撥的起了生理反應,儘管他也按捺不住想要將人吃干抹淨,可他不能這樣做。
溫遲還太小了,他還沒畢業,而且,他要給溫遲留反悔的機會。
當初他誤會宋墨的時候,跟宋墨提的那些要求,在他身上也適用,這是他以一個「哥哥」的身份,對弟弟男朋友的要求。
即便這個男朋友是他自己,也必須要守「哥哥」的規矩。
非但如此,他對自己的要求,還要比對別人更苛責一些。他希望溫遲奔向他的時候是幸福的,希望溫遲後悔的時候,也能毫無顧忌的離開。
「你還太小了,溫遲。」
溫遲忍不住笑了一聲:「哥哥,你在想什麼,我……我只是單純的想和你一起睡,沒想做其他的。」
這個條件並不過分,但對沈初嚴來說,著實是一種折磨。
溫遲見他不答應,小聲兒撒嬌道:「求你了哥哥,我失眠了,不睡你旁邊我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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