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才還。
藍斯被「騰」得抱起,直往臥室走,被丟在床上。郗歲聿急不可耐地脫衣物,不鑿是傻子。
「人類都要用這個嗎?看著勒皮膚,會不會呼吸不過來?」
「健康衛生。」
郗歲聿也挺少用這玩意兒,一個人在浴室時,水順著就沖刷掉了。也就是在臥室、在床上時,用得到,省得不小心弄髒被子。猛地回想,確實是很久沒,有大半年了吧,被束縛的感受竟有幾分陌生和不習慣。
藍斯神情自然又真誠,甚至透露一股不知的無辜:「沒事,我身體比人類強壯很多。」
「那好。」郗歲聿在這種事情上一向沒什麼道德,能忍就是最大的度了,魚給個口子,他不會客氣的。
…
「什麼東西?還有點香。」
「幫我們磨合的。」
「哦,真多玩意。」
…
…
「為什麼進來…和摸著的,感覺不一樣?」
「你不喜歡?」郗歲聿湊近,親親人魚的嘴巴,黑瞳里流露難言的神情。好似只要藍斯說討厭,他就會不顧形象傷心哭泣。
和平日裡痞壞的樣子不一樣,眉眼還是那個眉眼,只不過被濃濃的谷欠包裹。那些細膩的私人情感無限放大在近在咫尺的人魚的眼中,又有點兇狠。
「沒,喜歡的…就是沒想到是這樣的。」藍斯明明沒出力,卻覺得有點累,和打架的累不一樣。他微微揚起白皙的脖頸,用鼻尖蹭蹭男人的面龐,以示回應。
「我也喜歡。」郗歲聿繼續。
…
一顆顆不規則的珍珠從眼角滾落而下,柔軟的枕頭被子積攢一堆散落的珍珠。在夜色之中,露出淡淡的溫潤光澤,美得不像話。
沒有的後果,尾巴有著滿滿當當的愛意。
…
算了,不管了,魚要睡覺。
好累。
翌日。
一人一魚睡到自然醒,醒來後一片混亂,尤其是珍珠,哪哪都有。郗歲聿邊撿邊大腦回神,真是開始了就停不下來。發了情,著了魔。
還好那邊有解、雲守著,不然他這個色令昏君的樣,真是在發瘋。
藍斯醒了,抬眼看向他,聲音沙啞:「餓了。」
「好,馬上弄吃的。」郗歲聿將魚抱起來,去浴室進行簡單的洗漱。
二十分鐘後,一大鍋熱騰騰的麵條出爐。郗歲聿面露愧疚:「下午你別去基地了,明天也休息,緩緩體力。」
藍斯一口咬掉大半個煎蛋,語氣淡淡:「你才想起來?」
郗歲聿心虛,自我譴責:「我真是瘋了。」
不過真的很爽,和魚做.愛太美妙。就和上癮似的,昨天根本停不下來,只想深深相碰,緊緊貼著。
難得見郗歲聿露出這種帶著些許青澀的莽撞,藍斯覺著新奇,笑了笑:「對啊,你真是發瘋,有病。」
「不過不影響打架,這種累休息下就好。」
「真的?」
「假的。」
吃完早餐後,郗歲聿任勞任怨為藍斯按摩,重點按尾巴,時不時親兩口。
「寶貝兒。」
藍斯懶洋洋躺在沙發上,在玩手機,一副愜意慵懶感:「嗯?」
「你覺得昨晚怎麼樣?合你的意嗎?發表下感想。」月中了,藍斯就沒有將它緊關,而是隨便它,就這么半敞開在男人面前。郗歲聿視線直接地落下,看著被磨損過的紅月中樣,心底很不道德地生出惡趣味的滿足感,來源於心儀者的臣服,甚至流露雄性骨子裡的占有欲,得到濃厚的征服爽感。
已經塗過藥膏,有淡淡的清香味。
郗歲聿親親手中的尾巴尖,尾巴真的很敏感。越用力纏得越緊,大多數會下意識纏上就近的小腿,也有纏腰上的情況,但那應該是弄太狠了的緣故。
「又用這種眼神看我。」藍斯的尾尖靈活地從男人手中溜走,纏住對方脆弱的脖頸。凌厲的眉眼,充斥傲氣,很少有人敢直視人魚的眼睛,一雙和普通眼瞳格格不入的藍粉色眼眸,夢幻得不切實際,又攝人心魄。
偏偏郗歲聿能瞧見,他眼尾紅紅的模樣,還有一顆顆掉落的帶有餘溫的珍珠。
郗歲聿變得好不講理,使勁。假惺惺哄著說快了,結果沒停。
「還行。」
人不說話。
「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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