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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序哥,我好想你啊……」

陳之瑤毫無察覺地摟緊了他的脖子,腦袋往他寬厚的胸膛上貼了貼,隱約聽到了他的心跳聲,似乎比常人快很多,不由唇角一勾,重新仰起了臉:「你心跳好快啊,你一定也喜歡我的,對不對?」

顧郁澤身子微微僵了下,語氣不明:「你喝多了,聽錯了。」

「我沒喝多!」陳之瑤不滿鬆開了掛著他脖子的手,軟綿綿的拳頭捶了捶他的胸膛。

顧郁澤隱隱忍耐地擰了下眉,厲聲說:「別亂動,小心掉下去。」

「你又凶我!」陳之瑤哼了聲,「你嘴巴長這麼好看,就不能用來親我嗎?」

顧郁澤:「……」

「沒事,你不親我,我可以親你。」陳之瑤嫣然一笑,重新勾住了他的脖子,臉往他唇邊湊了下,吧唧親了他一口,「嘿嘿,你嘴唇軟軟的,真好親。」

「陳之瑤。」顧郁澤喉結重重滾了下,徹底垂下眼,深深看向了她。

「嗯?」她卷翹的長睫無辜扇了扇。

「記住了,今晚也是你先主動的。」他沉沉吐了口氣,語調低沉而緩慢,似乎在刻意加深她對這句話的印象。

「嗯,記住了。」她乖巧笑了笑,又湊上去親了下他的唇,嗓音輕軟說,「是我先主動的。」

「很好。」顧郁澤呼吸重了幾分,低磁嗓音染上了很淡的笑意。

他側身擰開了自己房間的門,將她往床上一丟。

便欺身壓了上去,毫不客氣地吻上了她驚訝微張的嘴。

房間裡沒有開燈。

只有淡淡的月光透過沒有拉簾的窗,隱約照亮了床下變得凌

亂不堪的衣物。

陳之瑤被身前男人強勢的吻親得有些喘不上氣,頭也暈得仿佛搭上了一艘在暴風雨中航行的小船,只能拼命勾著他的脖子,仿佛這樣才能才洶湧的浪潮里尋找到一個支點。

卻沒意識到,這個支點才是讓她頭暈目眩的罪魁禍首。

沒多久,他火勺熱的唇開始沿著她光滑細膩的皮膚一寸寸下滑,掃過她纖細的脖頸……

輕啄、口允吸。

明明是重新獲得了自由呼吸的權利,陳之瑤卻覺得周遭的氧氣更加稀薄了,呼吸越來越急促,心跳也跟著酉禾癢難耐。

手胡亂抓住了他的頭髮,拱起月要,嗓音斷斷續續,求他快一點。

他卻依舊不緊不慢地撐起了半個身子,抽出濕淋淋的手,捏住了她的臉,散漫又惡劣地笑說:「快一點什麼?」

她水亮的眼睛可憐楚楚地望著他,喉嚨被酒精灼得發乾:「進來……」

抵在她臉側的手指緊了緊,陳之瑤紅透的臉頰被他捏得鼓了起來。

他居高臨下凝視著她,嗓音低沉而緩慢:「先叫我名字。」

「時序哥……」她顫抖著開口。

「不對。」顧郁澤眸光沉了沉,臉壓低了點,迫使她看清了他在月光下的五官——

壓眼的濃眉,多情的桃花眼,鋒利的輪廓。

他繼續磨著她,輕慢語調里夾雜了一絲命令的意味道:

「重新叫。」

第14章

陳之瑤難捱地哼了一聲,看著他那張似是而非的臉,混沌大腦里終於檢索到了真正屬於他的名字。

「顧……郁澤。」

「乖。」

顧郁澤唇角勾了勾,鬆開了捏著她臉的手,獎勵似地抬起她纖細的腳踝,偏頭親了下。

燙人溫度長驅直入。

滿足的震顫中,她聽見他粗重的呼吸重新貼在了她耳邊。

「繼續,叫我名字。」

月升月落。

陳之瑤沉溺在他強勢的漩渦里,不知道重複了多少遍「顧郁澤」這三個字。

最後嗓子已經啞得發不出聲,被他餵了幾口水,便倒在枕頭上昏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外面的天已經大亮。

陳之瑤緩慢睜開了眼睛,首先看到的是窗外高掛的日頭,看起來已經是快中午的光景。

她怎麼一覺睡到了現在,還是又困又乏的,整個人的骨頭還像被拆散了一般酸疼。

她昨晚做了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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