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香囊而已,不過兩日雲鏡紗便繡好了。
特意讓何呈光配置了香丸,雲鏡紗提前和孟桓啟打了招呼,讓他留唐鶴原說話。
翌日下朝後,雲鏡紗直奔長極宮而去。
一進殿,她微愣,旋即驚喜喚道:「景哥也在。」
雲景舟對她笑著頷首。
和他打了招呼,雲鏡紗直直朝唐鶴原走去,取出香囊給她戴上。
嗅著空氣中的濃烈香味,唐鶴原擰眉,「裡邊放了什麼,怎麼這麼香,若是被別人聞到,指不定怎麼編排。」
雲鏡紗不管,「你管別人說什麼,你就說,這香嗅著提不提神?」
起初香氣濃烈,但嗅著嗅著,的確能感到神思清明。
唐鶴原唇角繃直,還是有些不太能接受,「可這也太香了。」
「我不管,我親手給你做的,你必須戴上!」
雲鏡紗叉腰,語氣霸道。
唐鶴原低頭撥弄了下香囊,神色雖還有些無奈,可眼裡卻藏著笑。
「你真霸道。」
雲鏡紗哼聲,「霸道不好嗎?」
唐鶴原敷衍,「好好好。」
姐妹二人旁若無人,雲景舟與孟桓啟對視,對於雲鏡紗的行為很是震驚。
孟桓啟回神,輕咳一聲,「雲卿還有什麼想說的?」
雲景舟遲疑,「昭儀和唐大人……」
「那是她失散多年的親人,失而復得,難免上心些。」
雲景舟仔細打量著唐鶴原。
他們二人曾在翰林院共事,並不陌生。
可他竟不知唐鶴原是雲鏡紗失散的親人。
雲景舟垂睫,指尖僵直。
……
唐鶴原離開長極宮後回了大理寺。
近日整個大理寺都在調查應家舒家一案,忙得不可開交,哪怕是遇見關係不錯的同僚,都只是略微點頭。
唐鶴原一路暢通無阻地回了公廨,陡然發覺一份卷宗被她落在了家裡,和上峰告了假,她匆匆回了唐府,拿了東西又匆忙回到大理寺。
昨日襄陽侯府的小廝上門,道是老夫人近日身子不爽快,今日一早葉江臨便回了侯府。
回去之後才發現她老人家身子骨硬朗得很,為了騙他回去才演了出戲。
葉江臨氣沖沖地和攔住他的侯府侍衛們打了一架,趁機溜走。
他悶悶不樂地走在街上,實在想不通。
他明年才及冠,祖父祖母用得著這麼著急讓他娶親嗎?
說得好聽是盼他娶親,說得不好聽,他就是個傳宗接代的工具!
他葉江臨也算是一表人才,怎麼能被強壓著娶一個不喜歡的女人?
就算要娶,那也得……
腦海中突然浮現一張清雋疏淡的面孔,葉江臨不可置信地停下腳步,打了個哆嗦。
他他他他,他怎麼能……
視線慌亂一晃,一道熟悉的身影鑽進眼中,葉江臨來不及分辨方才的複雜情緒,立馬朝他揮手,「唐鶴原,唐鶴原!」
對面那道人影匆匆而行,根本沒聽見他的聲音。
葉江臨蹦了兩下,放聲大喊:「唐鶴原!唐鶴原!」
「小原!」
……
車輪子從青石板路上碾過,留下兩道轍痕。
侍女瞧著對面沉默憔悴的身影,忍不住心疼,小聲勸慰,「夫人,小公子孝順,一定不忍您這般頹喪,這日子還得繼續,您要振作起來啊。」
連茱一言不發,眸光發怔,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將外界所有聲音隔絕在外。
侍女無奈嘆氣,勸道:「夫人不為自己想想,也得為小公子想想。」
她想著世子讓她記住的話,小聲道:「那主持說了,只要夫人誠心,小公子來世定能健康長壽,無病無災。」
連茱眼珠子終於動了,嗓音嘶啞,「真的?」
她們今日外出,是去城外萬佛寺為舒廷立了往生牌,連茱將自己大半的積蓄都捐了,只希望廷兒在那邊能少受些苦。
她渾渾噩噩的,瞧見那塊往生牌時,整個人癱軟在地,像是連靈魂都被抽走了,別人說的什麼,她全都沒聽見。
見她有了反應,侍女鬆了口氣,「是啊,夫人忘了?主持說這母子之間的緣分是相互的,小公子若是瞧見生母受苦,這內心定然不安,就算轉世,心裡也會有牽掛,說不準時常就會有個小病小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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