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陳玦這樣的,要先和他搞兩個月柏拉圖, 勉勉強強再親個嘴,要調理個小半年甚至一兩年沒準才會跟他下一步。
搞得他以為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可是做夢這麼爽嗎?陳玦居然隔著睡褲壓住自己那一點細微的鼓脹,顧思意整個人弓得像蝦, 抬起頭來看他, 眼神里有張皇有確認。
而陳玦忽然停了一下,問他:「你沒想到我這樣?」
顧思意:「……嗯,你喝中藥調理的?」
「我自學中醫治好的。」陳玦偏頭盯著他看, 發現還沒怎麼呢,顧思意已經反應很大了。
他年輕身體薄,一旦動情,變化也比誰都明顯。像是被燙到, 微微蹬了一下腿,膝蓋抬起又迅速放下,小腿不安地勾著床單, 半邊臉埋進枕頭,悶出一聲輕不可聞的喘。
陳玦低頭注視顧思意的變化,用一種不是在質疑的語氣問:「這樣是對還是不對?」
「啊?」顧思意迷迷糊糊睜開眼。
「對, 對的,你快別反思了,」顧思意怕他又思考回直男了,也同時上手,「我也幫你。」
幫了一會兒顧思意就沒動了,因為他發現自己貌似可以同時做幾件事,可在這方面沒有這種天賦,身體一軟手就沒力氣,大腦一缺氧就不願意動,只能抓著陳玦閉著眼呼吸,熱氣打在陳玦頸窩發燙。
「你還行嗎?」陳玦問。
顧思意搖頭,他是真的不知道還能不能行了。他腦子裡什麼都沒了,只有身體在劇烈地反應。偏偏陳玦的克制,每一下都像是有節奏地吊著他往上,又突然放掉。
「哥哥……」他輕輕地啞著喚了一聲,像是求救。
顧思意很快不行了。
沒到兩分鐘,他的呼吸已經斷斷續續,整個人顫著,仿佛在抓著最後一根線往上爬。
顧思意聲音抖著喊陳玦的名字,眼角已經泛紅,喉嚨里湧出的每個音節都帶著喘,帶著一點點含糊的抽泣。
陳玦聽得心發緊。他垂眼看著顧思意失控又漂亮的反應,虎口收緊。下一刻,顧思意整個人蜷縮起來,胸口起伏,身體像被抽乾了一樣地放鬆了下去。
一瞬的沉默之後,陳玦抬手拿起床頭的紙巾。
「弄上去了。」陳玦的目光掃過那片有痕跡的被單。
顧思意的耳根燒得通紅,髮根冒著點汗:「我不是故意的……你沒控制好方向,你怎麼不提前拿紙啊?」
「我怎麼知道你幾分鐘?怪我嗎。」陳玦又抽了一張紙擦手。
顧思意悶不吭聲,也低頭檢查,一邊擦一邊悄悄看他,然後說:「……不是怪你,我也不是故意中途突然罷工的,我只是剛剛有點,不能思考了……」
「我知道,」陳玦抬眸說,「你是紙老虎。」
「我不是……」顧思意先否認,對上他眼神,低頭,承認了,「好吧,在這方面我是,有點沒法一心二用,我現在好了,我現在幫你。」
「那別擦了,別把手汗擦沒了。」陳玦將紙巾丟在地板,微仰頭靠在了床頭。顧思意趴在旁邊,看見凌亂的被子邊緣被他膝蓋掀起,黑西褲半解著,布料被撐得緊繃,將腹肌線條卡得清晰又壓迫。
顧思意低頭瞄了一眼,眼睫顫了幾下,沒吭聲,悄悄抬頭時正撞上陳玦的目光。
……
瑪拉是下午來打掃的。
顧思意意外地臉皮薄,提前收拾了下,陳玦換了一件西裝三件套出門見客戶,顧思意在補覺,這種事,自己雖然弄的不少吧,顧思意平時才不忍著,想了就開瀏覽器。
但自己,和陳玦給他是完全不一樣的感受,是遠比他做夢的感覺來得強烈。一方面顧思意有點精力虧空,考慮到他還有好多事忙有點頭疼,一方面因為得到強烈的撫慰,整個人狀態又空前地放鬆,趴在被窩裡不想動彈。
最後在天黑的時候起了,一邊給陳玦打電話,一邊進了車庫。
車庫裡堆著的紙箱未免有點太多,有些紙箱表面是印有文字信息的,顧思意正墊著腳繞過一個堆得歪歪斜斜的紙箱,手機還貼在耳邊響著漫長的撥號音,就聽見外面車輪碾過地面的聲音停了下來。
車門關上時的沉悶一聲,緊接著車庫門便被推開了,陳玦手裡夾著一疊文件,西裝外套搭在臂彎上,領口的領帶還沒完全鬆開。
他像個男模一樣走過來問顧思意在看什麼。
顧思意轉身看他,指尖點了點旁邊堆得高高的紙箱:「這些箱子都是你網購的?」
「嗯。」陳玦順手把外套擱在旁邊空著的架子上。
顧思意眼睛亮了一下:「我剛剛看了一圈,不會都是買給我的吧?」
陳玦:「是,才發現?」
顧思意眼前徹底一亮,因為一看箱子印花似乎就是他正想要的,他馬上掀開陳玦擱在工具架上的外套找美工刀:「真的啊!你什麼時候買的?是生日禮物?你之前說給我買了很多,我還在想你為什麼不給我,你為什麼不提前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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