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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長安拿起劍鞘,退開一步。

心跳聲卻並沒有隨他的退後而消失。

姜滿重新站直身體,輕撫了下心口。

洛長安眼含笑意地端詳過那隻劍鞘,而後抬眼,問她:「你畫的花樣,是給我……給這劍鞘畫的?」

姜滿迎上他懷著希冀的眼,索性一抬手,將劍鞘推在他懷裡。

她不再看他,轉身朝茶案走去,用腳步聲遮掩住仍未平息的心跳聲。

洛長安跟在她身後,重新隨她坐下來。

姜滿溫著茶盞,輕巧道:「秋歲節那日我弄丟了殿下的劍鞘,近些時日殿下又多次指點我射箭之法,我還贈殿下劍鞘,當做是答謝。」

再抬首,洛長安已將劍鞘佩在長劍上。

「很好看。」

他輕撫上面的花紋,眉目舒展,「多謝你,我很喜歡。」

姜滿為他添了茶。

她遞上茶盞,道:「殿下今日前來,是要同我說什麼?」

她問著,邊拿起宋洄的信件拆開。

「長公主來燕京的事,想必你已知道了。」

紙張窸窸窣窣,話音才落,姜滿展平信紙,調轉過去。

信上赫然寫著長公主近日的消息。

長公主雖早與宋將軍和離,與宋家脫開了關係,但宋洄畢竟是長公主血親,多年漂泊在外,與其有所書信也是常事。

這封送來的信中寫明了長公主離開太康與到達燕京的時日——到達燕京的時日正在近兩日。

洛長安的目光才掃到信紙的落款,院落里發出一聲響動。

腳步聲落地,魏澄自院牆躍下,又自半開的窗翻入茶室。

他快走幾步在茶案側站定,朝二人行了個禮:「殿下,姑娘。」

洛長安早已習慣他不走尋常路的舉動,捏著信紙,抬眼:「何事?」

魏澄稟報導:「是長公主殿下到了。」

姜滿放下茶盞,目光銳利幾分。

魏澄繼續道:「長公主一個時辰前入燕京城,沒回公主府,徑直入宮,帶曲三娘入宮覲見。太后娘娘聽聞後也忙跟著去了,幾人同在奉元殿,到眼下一個時辰有餘,宮裡始終沒有消息。」

洛長安又問:「秦讓呢?可有知會他?」

魏澄道:「已派人傳信了,秦世子方才入宮,請求帶曲三娘回府,代曲紅綃安置曲三娘。」

洛長安點點頭,面色依舊沉靜。

「眼下要看秦讓的本事了。」

他道,「知會阮朝,隨我走一趟。」

魏澄應一聲「是。」

洛長安瞧一眼天色,轉頭看向姜滿:「秦讓辦不妥曲三娘的事,我需得親自跑一趟,你別急,晚些時候我傳信給你。」

姜滿點頭應下。

洛長安輕輕摩挲了一下劍鞘,起身朝外走。

走至門前,他又頓一頓腳步,對魏澄道:「還有一事。」

魏澄隨他停下,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面帶疑惑:「是,殿下請吩咐。」

洛長安瞥一眼他來時的路:「日後來姜府走大門通傳,不准翻牆。」

--

天色漸晚,奉元殿走出兩道影子。

晚風旋繞過空蕩蕩的廊道,吹動落滿金絲繡線的的衣袖,盪起一片招展的紅,比之更為惹人注目的,是女子明艷無儔的容顏。

即便是入京請罪,長公主也穿著件紅艷艷的錦裙,她在前走著,全然不顧身後太后蹣跚的步履與她小心翼翼伸出的手。

身影一前一後走過迎祉門,穿過宮道,走入壽安宮。

秋夜寒涼,李姑姑提早著人備了熱茶呈至案上,後緩緩退了出去。

偌大的寢殿唯余太后與長公主二人,母女二人相對而坐,燭火的照映下,能使人看出她們七分相似的眉眼來。

屏風側燃了薰香,青煙直而緩,殿內死一般的寂靜。

直到茶盞不再蒸騰熱氣,長公主終於沉不下心性,開了口。

她言語冷淡,毫不客氣道:「你叫我來壽安宮,不允我回府,便是叫我來這兒與你打坐麼?」

太后捻著新得的木珠串,終於柔聲喚她:「阿楹,許多年不見,你又清瘦了。」

長公主冷著面色,並不應她。

「阿楹,你以為我身在壽安宮,便對外面的事全然不知麼?」

太后嘆息著,面色少見的嚴肅,「你今日因何來燕京請罪,你的暗衛是如何落到洛寧的手裡,你若不派他們傷那孩子,惹急了他,他怎會針對於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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