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嘗。」他伸出拇指摩擦祁楓的嘴唇,仔細緩慢地撫摸:「這裡,是不是比糖還甜?」
蕭陌從嘴角吻到祁楓的耳後,在他耳邊吹了口熱氣,然後叼著他耳垂上的軟肉,用牙尖輕輕摩擦。
鼻息湊近耳畔,還有耳垂上傳來的吮吸,讓祁楓渾身戰慄,身體迅速升溫。
太過刺激,差點叫出聲,祁楓咬著嘴唇,然而蕭陌看到後故意使壞,尖牙稍稍用力,耳垂上傳來的痛感讓祁楓發出悶哼聲。
蕭陌發出得逞的輕笑:「祁哥,春天還沒到呢,你怎麼叫春啊~」
還沒來得及欣賞祁楓窘迫的表情,後腦殼一痛,眼前的祁楓就消失了,再睜眼就見祁楓氣沖沖地瞪著他。
祁楓氣極對著蕭陌罵道:「蕭陌,你他媽的是狗嗎?」
蕭陌還處在懵逼的狀態下,前一秒還在他身下嬌羞的祁楓,怎麼現在氣勢洶洶地罵他。
嘴唇,對,蕭陌連忙盯著祁楓的嘴唇看,一點紅腫的痕跡都沒有,就連耳垂都打量了一遍,沒有他想看的一幕。
不對啊,蕭陌想到了什麼立刻拿起床頭的手機,打開自拍模式對著自己的唇角看了半天,那咬痕呢?明明都出血了?
原本盯著唇角的注意力突然被相機里的窗簾所吸引,陽光刺眼。
這哪是黑天分明就是早上,蕭陌一個機靈就反應過來。
神他媽的祁楓叫春,分明是他思夢了。
祁楓看著蕭陌這一連串的古怪行為,蹙起了眉毛,這什麼毛病:「你大早上抽什麼風?」
蕭陌心虛,故意提高音量:「幹嘛,一大早上就罵我。」
「你還有理了?」祁楓伸手指著喉結處:「你看看你幹的好事。」
蕭陌看去,祁楓的脖子紅了一小塊,看上去就跟種出來的草莓一樣。
「怎麼搞得?」蕭陌內心已經有了猜想,但他還是裝作不知道忐忑地問了句:「我掐你了?」
「掐個屁,你吸出來的。」
祁楓以為蕭陌之前就是睡姿不好,睡前兩人保持一定的距離,第二天醒來蕭陌毫無疑問會掛在他身上。
但是誰知道他還咬人。
今天早上他就說呼吸有些費勁,喉結有些疼,結果一睜眼睛發現蕭陌在咬他。
蕭陌生怕被祁楓察覺出什麼一隻偷偷觀察他的表情,結果發現祁楓好像只是生氣,並沒有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蕭陌還沒想好說什麼,祁楓補了一句:「你嘴裡還嘟囔著什麼,你好早就想嘗嘗。」
聽到這句話,蕭陌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他這張破嘴。
這可是當時他做夢親祁楓的時候才說的話。
祁楓說完這句就不再說話,一直看著蕭陌,等他一個回復。
然而在蕭陌眼裡,祁楓沉默著的這幾秒鐘對他來說,就像是等待法官宣判的罪人,不到最後一刻,他也不知道是死刑還是無罪釋放。
在這幾十秒的等待時間裡,蕭陌的心跳聲如同戰鼓一般,在胸腔里急促地敲擊。每一次跳動都像是在提醒他,現在的形勢有多嚴峻。
他偷偷瞄了一眼祁楓,只見她靜靜地站在床邊,一動不動地盯著他,仿佛並沒有注意到他的緊張。
時間在這一刻變得異常緩慢,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
或許是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他試探地問道:「我還說別的了嗎?」
「說了。」祁楓回想了一下:「但是沒聽清,聲太小了。」
得到目前最好的結果,蕭陌的懸著的心倏爾就放下了,在這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裡經歷的心理路程,起起伏伏,後背似乎都冒出了冷汗。
蕭陌清了下嗓子:「就是餓了,我做夢吃到鴨脖了。」
雖然藉口很蹩腳,但是對不明所以的祁楓來說,這就是最合理的解釋。
「一猜就是。」祁楓瞪了他一眼:「以後睡覺離我遠點,餓了就啃別人什麼臭毛病。」
蕭陌扯著謊又說了些有的沒的才把這件事對付過去,後知後覺,蕭陌突然覺得虧了,早知道是春夢他就放飛自我了。
早上吃完飯,祁父就領著他們兩個打掃屋子,貼對聯。
「小陌,你去把裡屋掃掃。」
「祁楓,你去把地拖了。」
「幹完以後,過來咱仨一起推對聯啊。」
……
祁母也要加入打掃屋自的隊伍,祁楓連忙阻撓:「老婆,你歇著就行,我領著兒子們幹活就行。」
祁母:「你們收拾客廳,我去刷碗。」
祁父:「洗潔精傷手,等會我去洗碗。」
祁母:「我去把衣服熨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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