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父換了個地方後信號好多了,中心加入了視頻通話。
祁母又對著蕭陌說:「把人打傷了送我們醫院來,打輸了讓你爸去給你倆打官司,但是不能惹事。」
剛剛上線的祁父立刻附和:「對,你們不惹事,但是也別怕事,他蹬皮子上臉你們就不用慣著他,干他。」
「我跟你媽的職業多搭配啊,誰年輕的時候還沒敢點放肆的事啊。」
祁父怕兩個孩子弄不明白事情的原委,跟兩人解釋說:「學生是要尊重老師,但不是因為他是老師,你們就要尊敬他,而是他真的履行了教書育人,為人師表這一類的職責,你們才會發自內心的去尊重他。」
「老師不僅僅只是一個職業,更是一個人職責。」
「當然,你們在學校不准跟老師對著幹啊,要是讓我知道你們倆在學校故意氣老師,那我就直接揍你倆。」
祁父突然想起來,補充說:「祁楓護著蕭陌沒錯,哥哥就是要多照顧點弟弟,但是你不能有失偏頗,蕭陌要是做錯了,你不准助紂為虐,反之蕭陌也是。」
「還有,這件事雖然你們兩個最開始失受害者,但是從祁楓動手的那一刻起,性質就變了。」視頻中的祁父儘量用簡潔明了的語言跟兩人解釋:「現在被打的男生就是弱者,而你們兩個現在就變成了肇事人,直接承擔了大部分的責任。」
「蕭陌對你們學校副校長的語言攻擊,確實是讓他很生氣覺得尊嚴被踐踏,但是他就是想告你也沒有證據,你沒點名沒道姓,還沒有錄音,這件事就是報了警也是無法解決,只會讓你們私下協商,這也算是一個漏洞。」
……
有了徐校長的轉述,祁楓知道蕭陌是怎麼懟副校長的,他確實是很爽,這種領導就該挨罵。
就這種老師,也不知道怎麼當上的。
說了半天,祁父最後總結了一下:「但是無論一開始你們是什麼狀態,但是犯錯了就應該受懲罰,法律是公平的,所以這一次你們幾個停課,都得長記性。」
「你們也別說跟徐校長都認識為什麼不能通融一下,也別怨人家。你們自己的錯不要為難別人,而且徐亦辰還是徐校長的親兒子,那不也是一樣停課了。」
「知道。」祁楓動手之前就想好了各種處分,就是沒想到把他們幾個都拽下水了,還好沒記過。
祁楓和蕭陌笑著點頭,祁父,祁母兩人沒有責備,只是玩笑的將事情帶過,緊接著客觀的分析了一下利弊。
祁父又說了一些,關心兩人一下就開始著急要下線:「行了,都九點了,挺晚的了,你們趕緊睡覺吧,我再跟你媽嘮一會就睡了。」
祁父如此趕人,祁楓和蕭陌也快速下線,祁父和祁母最後私聊。
關了手機,蕭陌接著開始說情書的問題:「祁哥,別人給我寫的情書,怎麼在床頭櫃裡?」
這屋子裡只有他和祁楓進入,他沒動過,這顯然就是祁楓藏起來的。
「忘給你了。」祁楓咳嗽一聲,腦袋看向別處,這些情書基本上都是有人讓他轉交的,出於私心,他全都扣了下來,本想著上周趁蕭陌不注意扔掉的,但是被蕭陌纏著他也忘了最後就把情書夾在書里隨手放到了抽屜里。
「忘了啊~」蕭陌故意拉長尾音:「既然忘了,那就現在看看吧。」說著就打開了一封淺藍色的情書。
「看什麼看。」蕭陌剛打開祁楓就一把搶了過去:「有什麼好看的,這都過去好長時間了,有效期早就過了。」
雖然最近的也就是這幾天,但祁楓就是咬準時間太長了,女生早就忘記了。
蕭陌看祁楓這樣子,抱著他悶笑:「祁哥,你怎麼這麼霸道啊。」
「怎麼你這麼霸道都著人喜歡。」蕭陌伸出被燙傷的右手:「祁哥,幫我拆紗布吧,乾媽說晚上讓它透透氣。」
祁楓被蕭陌說的滿臉通紅,卻還得幫蕭陌拆紗布,那雙手背白皙如玉,線條流暢有力,宛如一位雕塑家精心雕琢的作品。那肌膚下隱約可見的青色血脈,流淌著青春的活力。
然而,如今這雙手背卻已不復往昔。突如其來的燙傷,讓原本光滑無暇的肌膚紅腫了一塊。那原本溫潤如玉的色澤,像是被烈火灼燒過的痕跡。燙傷處,水泡挑破的痕跡看上去更加讓人心疼。
「疼不疼?」祁楓用手掌撐著蕭陌的手掌,地扶著他的手有些緊張不敢亂動。
問了也是白問,他看著都疼更別說蕭陌了。
剛出鍋的蛋花湯,湯上飄的油還沸騰著,熱油直接澆到手上怎麼可能不疼。
「疼。」蕭陌跟祁楓示弱:「你幫我吹吹。」
多大人了,還信這一套,雖然很智障,祁楓還是把蕭陌的手背扶到嘴邊輕輕吹氣。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與心疼。他俯下身,輕輕地捧起那隻受傷的手掌,小心翼翼地用嘴吹起了涼風。那微風如同夏日的清泉,輕輕拂過燙傷處,帶來了一絲絲涼意,似乎能夠稍稍緩解那熾熱的疼痛。
祁楓吹的力度適中,既不輕也不重,像是春日的微風輕輕拂過湖面,輕柔而持久。他不敢用力過猛,怕給傷口帶來不必要的刺激;也不敢過於輕柔,怕無法起到緩解疼痛的效果。他細心地調整著吹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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