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孔雀滿足的睜開眼,親了親小雪豹的下巴,手不老實的摸上了小雪豹的胸膛,把渾濁粘液在他身上胡亂蹭著。
雖然現在不能真正地徹底占有小雪豹,但是花孔雀就是想要弄髒他,讓他身上沾滿了自己的味道。
最原始的占領。
回歸本真,參照動物世界,具有領地意識的動物擦尿來標記地盤,占有所有物,宣誓主權。
小雪豹在花孔雀有動作的時候,有那麼一秒的抗拒,他不喜歡這種黏黏的感覺,但是一想到是花孔雀的也就接受了。
伴隨著花孔雀的手在他身上遊走,小雪豹也忍耐到了盡頭,他咬在花孔雀的鎖骨上:「你舒服了,我還沒解決呢。」
花孔雀低笑一聲:「你再親親我,我還想再你身上賴一會。」嘴上說著,他的手也動了起來,只不過速度很慢,比起抒發更像是調xi。
根部糾纏不清的兩朵花,忘情的相擁著,不分彼此。
「祁哥,你不試試用腿嗎?」
暖黃色的燈光溫柔地灑在屋內,花孔雀的羽毛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誘人。
他的肩膀寬廣而有力,線條流暢而堅實,豚部挺翹,像是蓄勢待發的豹子,充滿力量又不失靈活。
那獨特的形態,散發出一種野性的美,猶如起伏的山巒,有起有伏。
腰部線條緊緻有力,一格一格的腹肌對稱分布,像是精心雕刻的藝術品。
古希臘的藝術家創造的完美雕塑也不過如此。
整個畫面充滿了力與美,燈光與陰影的交織,使得蕭陌的身影更加立體,更加生動。他就像一塊未經雕琢的璞玉,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出迷人的光彩。
美玉無瑕,帶著暖意,極其不真實。
眼前的蕭陌讓祁楓受盡了刺激,瞬間眼睛開始充血,全身的血液像是倒流一般,大腦控制不住地做出了決定。
宛如獵豹捕食,小心翼翼地潛藏在草叢後,帶獵物放鬆警惕,露出破綻,他當即就撲了上去,像是野獸一樣,伏在他的後背上,咬住獵物的命脈,聳動月要身,血脈噴張。
飛蛾撲火般報著不死不休的心態,瘋狂又甘心。
早晨,祁父看著陽台上的床單,問正在客廳的兩人:「兒子,你倆這床單是昨天早上新換的,怎麼給洗了?」
祁楓從小就有潔癖,床單被罩都是一周一換,小時候都是祁父給換,等到祁楓可以自己疊被了就自己換了。剛巧昨天祁父回來的早,打掃衛生的時候也就順手給換了,也跟兩人說了,怎麼第二天就給洗了。
被點到名的兩人莫名的心虛,蕭陌開口:「乾爹,是我不……」
祁楓把切好得橙子塞到蕭陌嘴邊:「是我弄得,晚上喝水灑床上了。」
祁父本來還懷疑是不是兩個孩子到了青春期,少男心萌動,然後……一看兩人這兄友弟恭,都往自己身上攬錯得樣子,祁父就知道他想差了。
本來周六日就放兩天,結果高於高考站考場,一中又多放了三天假,然而放假有多快樂,串休把那三天假期補回來的時候,同學們就有多煎熬。
連上兩周簡直是要了人命,最後一個多月,不管是平常認學的還是臨時抱拂腳得全都開始認真做卷子,看錯題,爭取考的好一點,回家暑假能多玩幾天。
蕭陌幾人沒事就聚在一起做卷子,徐亦辰成了幾人中當之無愧的輔導老師,精通各種科目。
七月中旬開始又是一波雨季,一直到考試結束,雖然雨不大,但是每天都下著,蕭陌幾人來到兩人的小家,聚在一起看日曆訂機票。
王浩吃著薯片笑道:「我天,我要去看海了,想想都興奮。」
「咱們一共去幾個地方?」白煜問道。
蕭陌搜著手機里的地圖「還沒定好,但是大致是先去看杭州西湖,然後去四川都江堰,最後再去海南。」
「你們看看有沒有那是非常想去的,或者這三個地方有沒有不想去的,都發表一下意見,別都行。」
其實這些攻略,他都可以打電話讓蕭震的助理來辦,但是一想到這是他們幾個第一次跟朋友出遠門,一個個都很興奮,他想著還是都親歷親為比較有參與感。
而且他也不想跟蕭震有過多的牽扯,噁心。
「我覺得想法不錯。」徐亦辰認同蕭陌做的攻略,畢竟這幾個地方都非常有代表性,剩下的看看路線就行。
祁楓是都挺蕭陌的,他並不喜歡旅遊,畢竟以前旅遊給他的印象不好,景色沒怎麼看到,身邊全是人,就是人擠人,花著錢出去遭罪。但是現在還有蕭陌,還有王浩幾人,祁楓也對這次旅遊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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