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道祁楓的手要要給他揉大腿根,蕭陌連忙制止:「祁哥,你再按我們就不用睡了。」
祁楓看了眼窗外漆黑的天空早已變得發灰,似乎雲層一飄過就要亮天,一看手機四點了,確實不能再荒唐下去了。
收回手,兩人相擁入睡,安穩幸福。
自從有了海綿墊擺脫吱嘎作響的木床後,蕭陌每日都纏著祁楓深入接觸培養感情,心情一天比一天好,當然要是沒有蕭震時不時的騷擾電話,一定會更加開心。
菜地人手足夠,也沒再有其他的自然災害或者其他損失,五人相當於沒有活可干,接下來的大半個月,幾人像是度假一樣,經常領著爺爺找一個好地方野餐,看看成片的玉米地,看看鄉間的野花。
今天逗逗人家的大鵝,明天逗逗人家的小狗,累了就坐在大樹下遮陽,每日的生活過的好不快活。
有的時候,幾人還會去菜地里摘點新鮮蔬菜,去小溪里玩水,混跡在村口食雜店的信息交際往搜集情報。
「死了?」
「怎麼死了?不可能吧。」
這一消息嚇得王浩手裡的瓜子都撒了一地,雙眼驚恐地盯著身旁的大媽:「不是,嬸子這種大事可不能瞎傳啊,我上周還看見那姐姐了呢。」
好好的人怎麼可能突然就沒了。
王浩打心底里不願相信這件事是真的,那姐姐比她大四五歲,人特別好,性子溫柔善良,學習也好,去年剛考上的研究生,正是好日子的開始怎麼可能會死呢?更何況還是自殺。
「你這孩子這是什麼話,你要是信不著你就別聽。」
王浩:「不是,你這明明……」
不等話說完,白煜就捂住了他的嘴,徐亦辰笑著給嬸子遞了點瓜子:「嬸子彆氣,您說的話我們怎麼可能不信,王浩就是接受不了,嬸子你再仔細跟我們說說,我們聽著。」
徐亦辰又是遞瓜子又是一頓誇讚,嬸子心裡舒服多了,接著給幾人講事情的大概。
「這事吧,具體是怎麼個詳細的原因我也不確定,但是能肯定的一點是那姑娘確實沒了,我親眼看見那她媽抱著那姑娘痛哭,姑娘的男友也來了,也是邊哭邊罵人,然後推上車,估計是去殯儀館了。」
都說人死為大,提到死這個字,嬸子也刻意降低聲音,心有惋惜:「聽說是考上研究生後,在學校和導師的關係不融洽,導師不好相處還是個男的,可能相處沒有分寸。」
「要我說就是耍流氓,不然人家男朋友也不會罵他們導師,這老師啊,就是太壞了,臭不要臉,用什麼實驗還是什麼項目要挾小姑娘跟他發生關係,小姑娘不同意,然後就是各種針對,威脅。」
「小姑娘跟她媽說了,她媽說讓她忍忍好不容易考上的研究生,學費都交了不能白瞎這錢。」
「再加上,她媽一直反對這小姑娘和他男朋友處對像,說什麼男方沒有錢,空有學歷以後也是遭罪,不如趁早分了。」
「這不,前天還大吵了一架,我路過的時候都聽見了,她媽說的話也不留情面,小姑娘一生氣第二天晚上就把家裡的百草枯喝了,等到她家人發現早就涼透了。」
嬸子呸了一口吐沫:「現在好好的小姑娘沒了,人家男朋友也難受的不行說要去告發他們導師,這種老癟犢子真該死。」
嬸子在這裡憤憤不平地罵著,另一邊一個老婦人說道:「哎呀,你跟他們說這麼些事幹嘛啊,說白了就是那小姑娘做的,自作自受,不好好上學,非要處什麼對象,跟人家男生,老師勾勾搭搭。」
第195章
「我就說她家的那姑娘心野,學歷高也沒什麼用處,人品不好最後不還是死了。你看我家的圓圓,沒什麼學歷高中就輟學了,現在不也是大金鐲子小項鍊,住著二節樓的小洋房,開著寶馬。」
「每日也沒什麼煩心事,也不用忙,就是在家帶帶孩子,逛逛街。你看見了嗎女人就該在家相夫教子,還說什麼上學怎麼就擴大眼界,增長知識,要我說都是屁話。」
大娘把瓜子殼吐出來,非常強勢地發表她自己的觀點:「說什麼知識改變命運都是假話,這命啊都是註定的,你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
「我家圓圓天生就是享福的命,多少人羨慕都羨慕不來。」
「人老了跟不上時代封建思想就是讓人可悲,這位奶奶大清早就亡了。」王浩不服氣地嗆了回去:「什麼命不命的,什么女人就該回家帶孩子,就是荒唐的言論。」
「你剛才這些話就跟古代的裹腳布一樣,又臭又長,都是些沒有用的話。你知道事情的真實情況是什麼樣嗎?你張嘴閉嘴就是人家姐姐不對,我要是剛才給你錄下來,這就是證據,你誹謗別人的證據。你可以不在乎別人的生死,清譽,但是你別污衊別人,你編排姐姐,你就不怕半夜姐姐來找你嗎?」
嬸子也幫忙開說:「這孩子說話糙理不糙,說的沒錯。」
「你,你們,就算,我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就知道怎麼回事嗎?」老奶奶聽到王浩說那個死去的女孩會來找她,她心裡就犯膈應:「你一個小孩子家家的懂什麼。」
「我懂不懂不重要,但是別人沒做過的事,請你別瞎傳。」王浩氣沖沖地說。
「哎~你,你這毛頭小子懂個屁,我不跟你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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