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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景星端了一杯果汁遞給他,面朝江水站著。

過了一會兒,顧君酌好奇道:「是天生不喜歡女孩子嗎?」

衛景星:「我是,但有些人不是。」

那秦羽不是天生的,雖然黏他,不過剛上初中那會兒他還是很樂意招惹小姑娘的,經常把人惹哭了又低聲下氣地去哄,從什麼時候開始,秦羽開始圍著他打轉呢?

好像從他們都開始抽條的那個暑假,秦羽就對女孩子不感興趣了,開學之後他都沒再聽說過秦羽又惹惱了哪個女孩子。

顧君酌:「你家裡人知道嗎?」

衛景星點頭:「知道啊。」

顧君酌側頭。

衛景星:「我爸爸無所謂,他覺得反正我最後還是會跟女孩結婚,之前怎麼樣他都不管;我媽媽倒是很擔心我會騙得哪個單純男孩為我傷心。」

顧君酌低頭笑了一下。

衛景星無奈道:「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這麼想我,我對感情很認真的。」

顧君酌指了一下他的耳釘:「可能,因為你處事風格讓你看上去像個情場浪子。」

衛景星摘下耳釘:「因為這個?憑什麼,我只是單純覺得好看。」

顧君酌又指了一下他的衣服。

衛景星穿了一件黑白撞色襯衫,領口微敞,漏出緊貼鎖骨的蛇鏈。

顧君酌:「你給人一種會高高在上地審視他人,且審美極其苛刻的感覺。」

衛景星:「這算刻板印象嗎?」

顧君酌思考了一下「唔」,點頭:「算。」

「但是,你對另一半的要求確實很高,不是嗎?」

衛景星挑眉:「你在自誇嗎,君酌哥。」

顧君酌倏然閉嘴。

第29章

一天之內接連被兩個同性直接或間接地表白是他之前從來沒想過的事情。

顧君酌忍不住懷疑他是不是掉進性向逆轉的平行時空了。

胡思亂想中,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許悠端著一盤蛋糕,吃的滿臉都是, 像個小花貓:「顧君酌?真的是你?」

尷尬被打破,顧君酌鬆了口氣:「許悠?」

她看看顧君酌身前:「你……傷口好些了嗎?我想去你家看你的,但你哥哥說你需要靜養。」

因為上次被嚇到了,許悠都不敢再帶手鍊了。

顧君酌拍拍胸口:「好了,連疤也沒留。」

衛景星在旁邊拆台:「真的嗎?可你連脖子上的掐傷都沒好全呢。」

顧君酌脖子上還有張印掐出來的紅痕,遠看不明顯,近看還是能看出不一樣的顏色。

顧君酌摸摸脖子:「真的?還能看出來啊。」

許悠懊惱地道:「對不起啊,你被我劃出那麼大一條傷口, 我當時嚇死了, 什麼忙也沒幫上。」

顧君酌:「跟你沒關係, 我們都知道是誰的錯, 不要往自己身上攬不屬於自己的過錯。」

說到這個許悠就來氣:「都是張印那個混蛋,我那天回去之後跟爺爺告狀,爺爺就去找了張央, 他送來一些賠禮就沒有然後了。我聽說他現在跟你哥哥槓起來,堅決要保他那個變態弟弟。我就奇怪了,我怎麼聽說張家這一代的幾個關係並不好,他們兄弟倆是兩朵出淤泥而不染的奇葩嗎?」

顧君酌:「別侮辱經典,他們頂多算淤泥。」

衛景星:「我交給警察的監控只有他攻擊你的後半段,前半段我已經讓監控室刪了。張央找人恢復了監控,那邊咬死你們是互毆的關係, 願意承擔你的所有損失, 但絕不承認互相傷害。」

顧君酌頭疼:「比起張印我更搞不懂張央。」

他想起來畫展上看到的那副風格割裂的畫,覺得張央可能比張印還要變態。

顧君酌:「算了,不提他們了, 晦氣。」

衛景星放下酒杯:「那去跳舞?說好了聽我的。」

顧君酌偏頭看向舞池中央,對群魔亂舞的場面不怎麼感興趣:「這也叫舞?看上去就是在亂扭,跟嗑大了一樣。」

衛景星拉他:「也有不亂扭的,看我的。」

顧君酌無可奈何地被他拉到舞池中央。

有熟悉衛景星的看到他下場已經歡呼起來。

顧君酌在他耳邊大聲道:「明星啊。」

音樂聲太大了,衛景星沒聽清:「什麼!」

顧君酌搖搖頭,笑著指指中間被人群自發空出的場地。

衛景星把他拉到空地第一排:「君酌哥,你看好了哦。」

又湊到他眼前眨了下眼睛:「我不介意你拍照,錄像也行。」

顧君酌偏頭無奈地看他,知道他是在說下午刪除照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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