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奇異的刺|激感,滋生出雲朵心底的小火苗,越燒越旺。
雲朵圈緊了些手臂,身體往前挪了點,兩人連體嬰兒似的。
謝星洲低笑,偏頭,吮住她的唇瓣,舔舐碾磨,逐漸使勁,舌尖用力撬開,長驅直入,掃蕩城池。
沒一會,雲朵快喘不上氣,大腦開始缺氧,暈暈乎乎,小弧度掙扎。
謝星洲輕笑了聲,放開她,垂著眼,語中含笑:「這麼快就不行了?」
雲朵緩過了點神,用力砸了下他胸膛,「閉嘴!」
謝星洲笑而不語,低頭又是一個深吻。
雲朵不會換氣,體力還差,很快喘不上氣。
他也不為難她,轉移陣地,輕吻她的脖頸線條,一下又一下欺負,留下淺淡紅痕。
雲朵覺得癢麻,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謝星洲吻到她的耳根,停下,在她耳邊啞著嗓音:「我們多練練,就行了。」
明明是自己主動,結果被逗成這樣,雲朵有點惱,垂下手,用力垂他胸膛。
結果,也不知道他胸膛是什麼做的,硬得像石頭。
三秒,反彈。
雲朵擰起眉,輕嘶了聲。
謝星洲淡笑:「還有力氣,看來是我不夠努力。」
雲朵瞪他一眼,別過頭小聲喘。
謝星洲看她一會,眸子水汪汪,小臉紅彤彤,緩了好一會,還有點輕喘,突然覺得挺有意思,忍不住笑了聲。
「我發現,平時在我面前耍流氓比誰都厲害,真槍實戰跟紙糊的一樣。」
說完,低頭,湊到她耳邊,完全沒平時清冷的模樣,有點壞地低笑:「都是裝給我看的?」
雲朵瞪他:「……」
誰他麼有閒心裝給你看。
*
嚴格來說,雲朵和謝星洲都有點裝,兩人在情事上尤其裝模作樣。
雲朵屬於外強中乾類型,往那一站,那張臉那身材,就算面無表情,也能瞧出幾分魅惑,要是再一笑,更不得了。
實際,除了看了一堆言情小說,什麼實戰都沒,得虧遇見的是謝星洲,但凡遇見一個急色的,早就把她吃干抹淨,試出幾分底氣。
至於謝星洲,典型慢熱,天生一雙含情眼,但細看整個人都透著冷漠,你永遠都猜不到他心裡在想些什麼,稍微熟了後,勉強能猜到一點,也只是一點。
在情慾這塊,雖然跟雲朵一樣,完全沒經驗,可畢竟男人堆混出來的。
每個男生宿舍估計都私下看過幾部島國動作片,謝星洲興趣和性趣都不大,在宿舍的時間少,不是學習就是在學習路上,但也撞見過幾次,被室友拉著一塊。
也是那時候,他有了清心寡欲萬年鐵樹的外號,因為再激烈,他都幾乎沒什麼表情反應,室友都調侃他是不是不行來著。
所以,除了實戰,該知道的他都知道。
這兩人都是半斤八兩,勢均力敵。
如果真的要做點什麼,誰嬴誰輸,還真說不準。
*
雲朵底氣不足,推他,岔開話題:「我要吃水果。」
謝星洲不鬆手,緊緊攬著她的腰,「就這樣,我餵你。」
「……不需要,我有手,」雲朵繼續推,「自己動手才有感覺,你快鬆手。」
你看我像傻的嗎?相信你只是單純的餵。
謝星洲直接撈起一旁的水果盤,看著她,不說話。
見果盤在他手裡,雲朵瞪他一會,不情不願放棄,但心裡憋壞。
安靜半秒。
雲朵揚眉一笑,眼角生媚,像個妖精,張嘴,啊了聲。
謝星洲餵了塊哈密瓜,看著小姑娘一動一動的腮幫,莫名有種滿足感。
雲朵盯著他的臉看了會,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若有所思欸了聲:「我突然想起很久之前在網上看見一句話。」
小姑娘臉上明晃晃寫著四個字:我要使壞!
謝星洲表情很淺,原本不想理,結果聽見她說。
「聽說憋久了的男人容易早泄。」
謝星洲剛好插起一塊西瓜,動作一頓。
雲朵看著他表情,稍低頭,叼走西瓜,笑眯眯:「比如你這種老男人。」
謝星洲擰了下眉,聲音難得生硬嚴肅:「別鬧。」
雲朵腮幫鼓了鼓,咽下嘴裡的西瓜,挑了挑眉:「網上說的,跟我沒關係。」
頓了頓,又道:「我不是你,也沒親身試過,自然不知道真假。」
沒有哪個男人,被女朋友左一個老男人右一個早泄不行說了後,還能穩如泰山心如止水,饒是謝星洲也不行,冷著聲音:「成為我,你沒機會了。但試一試,還很有機會。」
雲朵:「……」
雲朵與謝星洲對視了一會。
眼還是那雙眼,天生多情,眉目溫柔,此刻斂著目光,長睫微垂,眸子幽深,莫名給人一種壓迫危險的感覺。
這會,雲朵是真的有點怕,下意識跳下謝星洲大腿。
這眼神,這姿勢,再待一會,保不準會發生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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