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淑華視而不見:「還不去,不拿吃什麼,一天天的。」
話語戛然而止,王淑華像是什麼都沒說,又像是什麼都說了,平南氣不過地走到雞窩前,聞著那股味手都快掐爛了,最後皺著臉兩眼一閉手伸了進去。
被雞啄了一口。
珍珠看著舉著一根手指氣鼓鼓來告狀的平南,差點沒笑出聲來。
「王珍珠。」平南怒不可遏道。
珍珠擰緊嘴,悶聲說:「我不笑了。」
平南舉著受傷的手指頭急得不行:「醫院在哪?你快帶我去打狂犬疫苗。」
「哪有那麼嚴重,只是被啄了一下而已。」
「哪裡不嚴重,皮都破了。」平南把手指忿忿的伸過去。
珍珠抓住他的手放在水龍頭下面細細沖洗,清涼的自來水在兩人手中飛速流逝,有幾滴濺到了水池外,她又打了一圈肥皂,輕輕揉搓。
傷口並不嚴重,就破了一小塊皮,只是平南的皮膚太白,身上但凡有個紅點總是會顯得格外惹眼。
手腕上,胳膊內側,脖頸,珍珠都看到了被蚊蟲叮咬過的痕跡,還有肩膀衣領處漏出來的幾道紅痕,應該是今早挑水壓的。
也許平南說的是真的,他這樣一副嬌生慣養的少爺身子,留在藍月島也是吃苦,倘若有天他的家人找到他,看到他如今這樣該有多麼心疼。
平南今日穿的是自己的衣服,黑色的短袖襯衫,珍珠想起第一次在藍月島見到他的時候,他穿的好像也是這件,那時隔的遠,她也沒看出什麼區別,只覺得這個人在門口鬼鬼祟祟的,看著不像是個好人,還以為平南是個喝不起飲料的窮小子。
但她看過衣櫃裡的那些衣服,那些王淑華說她父親舍不得穿的衣服,沒有一件比的上平南自己的衣服。
縱使珍珠再沒有見過外面的世面,還不至於愚鈍到如此地步。
平南手被沖的一陣涼,感覺珍珠搓的越來越用力,疼的把手往後縮了縮:「可以了吧。」
「好了。」珍珠垂眸鬆開了他的手,拿過乾淨的毛巾擦乾,又貼了一塊創口貼,「放心吧,死不了的。」
平南:「……你怎麼還不回家?」
離他被叮已經過去半個多小時,往常這個點珍珠早就到家,要不然也不至於還要他特意跑到店裡來說這件事,平南看了眼牆上的時間,可店外的雨傘桌面卻都還沒有收拾,一點要下班的跡象都看不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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