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ki聽見了,插嘴:「青峰大輝是變態嗎?分手那麼久還盯著她的住所,好像也不是他的轄區吧,超恐怖前任啊。」
桃井反駁:「長岡選手怎麼能這麼說,阿大是擔心回到新手期的小白出事啦。」
赤司道:「今年的盂蘭盆節,姑母來東京了,要在東京定居。」
「哦!那位夫人啊。」
赤司這種望族的重要人員當然逃不過桃井的情報網。赤司征臣是老來子,他母親早年有位收養的女兒。養女在養母早亡後,承擔起了赤司征臣成長過程中「母親」的形象,和赤司征臣感情甚篤。在赤司征臣定居東京之後,養女在京都忍辱負重多年,為赤司征臣守下了他在京都的那份基業。
是赤司征臣也要禮讓三分的人。
赤司:「不會讓他們接觸到她的。」
桃井:「但是,青峰君還有句話要托我說。他說——」桃井清清嗓子,模仿青峰的低沉口吻,「我恐怕你攔得住他們,攔不住白鳥。」
Yuki噗一聲笑出來:「是是,現在的白鳥可還是頭倔驢啊。」
赤司撇了眼Yuki,對曾經的部員露出一點警告的神色。形成習慣的Yuki下意識收聲。
三個人重新被拉入誠凜的吵鬧環境中全靠山田日奈子使壞心眼打開的錄像帶。白鳥凜高三那年,誠凜女籃第一次戰勝洛山女籃,捧起那年的IH冠軍獎盃。
錄像帶上的小泉樹里接到了白鳥凜的傳球,高高躍起後悍然將球扣下。誠凜的每一個人都記得那一球,白鳥凜傳出的那一球是絕處逢生,是新的開始,是月刊籃球評價的「誠凜的翼羽覺醒了」。
「……怎麼會,為什麼會這樣。」白鳥臉色變了,失態地猛然直起身子,「zone……我?」
不同於露出懷念神色的誠凜,作為戰敗方的長岡夕貴臉很臭:「是,你挺牛逼。」
誠凜中有位和白鳥長相十分相像的後輩,觀月覺道:「前輩二年級的冬天,誠凜第一次和洛山交手,我們輸了一分。那之後前輩用了很長時間想要進入zone,卻始終沒辦法在沒有赤司君的情況下自行開啟,直到這場比賽。」
赤司解釋:「高一的時候我掌握了些竅門,可以幫助隊友進入zone。」
降旗突然想到:「啊,赤司君也在了話……那麼、」朋友多年,他早已不像當年一樣會被赤司嚇到腿軟。
小金井心領神會:「這不是湊齊了嗎,誠凜的手下敗將們。那,那個視頻我們也看一下吧!」
於是那天變成了誠凜對洛山的缺德審判大會,長岡和赤司當年比賽時決計想不到,十年後他們竟然會在誠凜的簇擁下重溫當年輸球全過程。Yuki是毫不掩飾的臭臉——不過她臭臉是常態,大家也都習慣了——赤司心情也略有些微妙。
他清楚地知道那場比賽對他來說意義特殊,也知道如果是白鳥,僅從錄像帶也能看出那天他所有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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