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當時的白桁才只有十四歲,怎麼會傷的這麼重...
「白桁十歲的時候,父親意外去世了,幫派需要下一任接班人,當時,老大和老二都不適合,一個心胸狹隘,一個目光短淺,都被取消了資格。」
杜清說到這裡,摸了摸白桁的照片,眼神黯了黯:「老三,心慈手軟難當大任,最後,就只剩下白桁了,那時候他才十歲,可塑性高,就被留下來了。」
江怡不知道,白桁都經歷了些什麼,但是她從小被「培養」到大,知道其中的苦楚。
「十四歲生日當天,其他幫會在路上攔截,險些要了他的命,但他還是回來了,說,想讓我陪他過個生日。」杜清說到這裡的時候,眼裡泛著淚花。
江怡心疼的看著照片。
「但是,接管幫會,是不能有太多情感的,所以,當天,我並沒有陪他過生日。」杜清說著閉上了眼睛,所以她欠白桁的,欠了他太多,太多。
江怡紅著眼眶,盯著照片上的小男孩,他當時是怎樣的心情,才會露出這副表情。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響了。
江怡擦了擦眼睛,站起身,去開門。
白桁穿著黑色的西褲,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衫,手裡端著一杯紅糖水,小丫頭肚子疼,剛剛勸她別吃西瓜,她又不肯聽。
「呦,這是誰惹著我家寶貝了,眼睛紅的跟個兔子似的。」白桁說著進了房間。
「心疼」兩個字,就差寫在臉上了。
杜清將相冊收了起來。
江怡現在,非常想,不顧一切,抱抱眼前的這個男人,她伸出手,聲音軟的不像話:「讓我抱抱。」
白桁單手將江怡抱在懷裡,下巴抵在她的頭頂:「怎麼了?」
磁性的嗓音響起,江怡在白桁的懷裡蹭了,貓兒都沒她會撒嬌。
「媽,我就說,她沒有我睡不著覺。」白桁嘴角上揚,帶著壞壞的笑容。
江怡本來想掐白桁的,但又捨不得,於是輕咬嘴唇,小聲道:「不知羞。」
杜清見狀站起身:「行了,我要是不給你騰地方,這房間的門檻,怕是保不住了。」
白桁很少有喜歡的東西和人,這還是第一次,他幾乎把所有的溫柔都給了江怡。
江怡因為實在太害羞了,哪有姑娘家,當著未來婆婆的面,這樣的,一點都不矜持。
她將臉埋在了白桁的胸口,耳尖泛著紅暈。
杜清拿起竹扇,臨走的時候,笑著道:「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孩子都生了,有什麼羞的,早點睡吧。」說著她關上了房間的門。
白桁唇貼在江怡的耳邊,嗓音帶著特殊的沙啞,沉沉的:「我的小江怡,什麼時候給我生個大胖小子啊?」
江怡一手抵著白桁,一手捂著他的嘴,臉頰粉撲撲的:「誰,誰要給你生大胖小子啊。」說完她轉過身,估計現在羞的,全身都發紅了。
白桁弓著腰,畢竟身高差在這:「生女兒也行,我不重男輕女,是你生的,我都喜歡。」
江怡一手捂著臉,快速向床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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