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前她將自己的玩偶兔子扔在了床上,拿走了司鄉的外套。
不知道父親什麼時候才能將懸賞令撤下,她現在能做的就是遠離他。
司鄉的技術算得上世界頂尖的,跟他旗鼓相當的,不是沒有。
白家養了不少人...
包括司鄉曾經的導師。
白妙妙身上帶著信號干擾,司鄉想看一眼要衝過重重關卡,才能到她身邊。
白桁坐在院子裡,對面坐著裴修言夫妻,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他們兩個就算耐得住性子,但兒子的命攥在人手裡呢。
「白先生這麼做,是不是有點過了。」葉允澄喝著茶,聲音壓的很低。
白桁靠在椅子上:「我早就說過,在我沒同意之前,有異心想靠近白妙妙的,都得死,我說這話的時候,你們夫妻不是在場嗎?」
葉允澄當時覺得白桁不過是說說而已,沒想到他竟然動真格的。
十幾年的接觸,讓她產生了錯誤判斷。
「開個條件吧。」裴修言知道成年人的世界,是沒有「勸」這一說的。
白桁擺了擺手:「沒什麼條件,一年後懸賞會自動解除,期間算是給司鄉一個教訓,他違背我的話,換成別人,這會已經搭靈堂了,而不是坐在這喝茶。」
葉允澄氣的牙根痒痒,來的時候裴修言叮囑過,不管發生什麼不要在白家跟白桁起衝突。
「你有病吧!」葉允澄站起身:「我是沒有女兒,但是我一直把妙妙當成女兒疼著,寵著,我站在母親的角度,他們兩個願意,又沒發生什麼,就只是在一起了,你至於要人命嗎!」
她剛知道沒多久,但是她了解自己的兒子,沒結婚之前,他是不會做出什麼出格舉動的。
「至於。」白桁看了葉允澄一眼,手舉了起來,示意不要動手。
葉允澄拿起茶杯摔在地上:「氣死我了,怎麼說不通呢!」
「如果在等兩年,我不會這麼生氣,妙妙才多大,她沒有分寸,難道司鄉一個快三十歲的人,也沒有嗎?」白桁的語氣壓了下來。
葉允澄用力拍了一下桌子:「你太小看妙妙了,她雖然年紀不大,但她從小到大都是個有格局有獨立思想的孩子。」
白桁抿著唇。
「我話也撂在這,我兒子要有什麼事,我跟你沒完。」葉允澄說完拽著裴修言離開了白家。
到車上後,葉允澄拍了拍胸口:「老白也太嚇人了,我直出冷汗。」
那個壓迫感,壓的她到現在還透不過氣。
在車裡說好的,裴修言不需要說話,不然兩個人拍桌子這事就沒法解決了。
他們來,就是想讓白桁知道他們的態度,這麼多年的關係,別把事情做絕了。
以前,葉允澄覺得,黑手黨好像也沒那麼嚇人,都很好說話,性格爽朗,不拘小節。
結果,一言不合投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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