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那樣熱情了,這孩子生病你連問也不問,看也不看,是不是有點兒不太好?
耿文華嘆口氣:「你們先拿些酒水過來,我回來先用酒水洗洗手,然後在隔壁屋子換衣服洗漱一番。」
知春有些茫然:「用酒水洗手?」這什麼操作?
耿文華怔了一下,忽然一拍手:「我知道咱們那些棉花和棉布做什麼用了。」
知春眨眨眼,怎麼又說到棉花棉布了呢?
「你先按照我說的準備,酒水……將就用吧。」度數不高,消毒作用估計是比較小的,但目前這種條件也沒辦法。回頭她可以想想法子,提純一下。她可算是想到能賺錢的法子了,高度酒,應該價錢不低吧?
她一直都知道,將自己的身家性命,賭在一個男人身上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尤其這個男人,還是個古代男人,還是個說砍人就砍人的皇帝,所以她得為自己尋找一條路——哪怕這條路,最終不能往她逃生,也需得保證她在不得寵的情況下,不至於餓死凍死。
做生意這種事兒,她是比較熟悉的,家學淵源,老本行嘛。但她一直沒想到要做什麼生意,畢竟人生地不熟,市場調查不好做。再者,她是要賺錢的,那普通的鋪子,像是小吃雜貨這些的,就不太合適。
現下可算是有了思緒,心情暢快之下,走路都快
要飄起來了。
不過到了鈕祜祿氏那院子外面,她就趕緊收斂了些,探望病人呢,尤其是小阿哥年幼,鈕祜祿氏做親娘的還不知道操心成什麼樣子了,你這眉開眼笑的進去,是來給人添堵來了嗎?
鈕祜祿氏……其實並沒有多發愁,大夫已經安撫了她,小孩子嘛,拉肚子是常見的事兒,只要不是說一天拉二三十次,那麼七八次,甚至十來次,這都不算病情嚴重。
她正抱著四阿哥哄,就見耿文華進門,忙起身笑道:「倒是難得見你出門一趟。」
「這不是忙著練字呢嗎?」耿文華也不隱瞞,笑眯眯的:「前段時間寫了幾個字,發現手腕著實是沒力氣,現下等於是從頭開始學了,我這心裡也著急,這段時間就乾脆沒出來了。小阿哥可好些了?」
她低頭看小阿哥,屋子裡暖和,小阿哥就穿著一身露屁股小棉襖,大紅色的,襯著那臉色,白白淨淨,四阿哥這一雙眼睛和胤禛是一模一樣的,不過小孩子嘛,天真,帶著一股子清澈,耿文華將這眼神放到胤禛臉上,頓時忍不住笑起來,對上鈕祜祿氏眼神,忙說道:「瞧著臉色紅潤的很,想來是沒什麼大問題了。既如此,我也就放心了。這是給四阿哥帶來的禮物,回頭你讓人洗一洗,在院子裡曬一曬,如此才能給小阿哥用。」
鈕祜祿氏頓時搖頭:「你一番好心,我豈會懷疑你不成?」
「不是懷疑不懷疑的問題,是小阿哥年幼,皮膚嫩,咱們也知道,這棉花的東西,若是長時間不洗不曬,容易讓皮膚瘙癢。」耿文華笑著說道:「你自己先洗一洗曬一曬,也免了小阿哥皮膚受罪了。」
鈕祜祿氏這才點頭:「那好,我回頭就讓人給洗一洗,拿下去吧。」這是吩咐的身邊丫鬟,沒洗曬之前,就先不給小阿哥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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