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年出來時,看見的正是全身發抖的棠妹兒,可能是害羞,她全程背對著浴室門口,羽色的後背,像一塊光潔的玉石,在鈷黃色的燈光下,有種無暇的細膩感。
視線從上到下,在她股間停留片刻,最後定格在棠妹兒的腳腕上。
大概是高跟鞋的綁帶,勒紅的,一條一道,但大了一圈的腕子,分明不是他之前手握過了寸圍。
靳斯年擦著頭髮,坐在床邊,「剛剛和靳佑之去哪了?」
「去了籃球場。」
「大晚上去打籃球?」
「嗯。」
棠妹兒太清楚自己這身裝扮根本什麼都遮不住,所以下意識避了避肩膀。
哪知靳斯年突然伸手,連同她濃密的長髮一起,抓在手里,他扳正她的臉,視線從高往下。
「還做了別的什麼?」
棠妹兒吃痛,「沒有了。」
靳斯年淡淡地看著她,目光緩緩掃過,從飽滿的額頭,到挺俏的鼻頭,即便妝容輕微糊掉,視線最後落在唇上,那抹紅依舊奪目,像發生過激烈戰鬥的肥沃土地上,遺留的殘血,破敗的美更加勾動他心中隱秘的、想要揉虐的渴望。
「站起來。」他發令,同時鬆手。
棠妹兒頭頸稍微放鬆,低下頭的同時,因為跪得太久,使得她反應延遲了一拍。
「需要我幫你?」靳斯年平聲問。
棠妹兒搖頭,費力撐起腳,麻痹感還不算什麼,靳斯年的目光太剝人,一道一道划過她的心,叫人不堪忍受,卻如影隨形。
「走過去,再走回來。」他在檢查她,檢查什麼不言而喻。
正面、側面,還有腰背上,但凡有一點點的淤色,靳斯年都不會放過她。
因為,這一刻,她就是他的所有物。
棠妹兒腳步沉重,往前挪了三步,已經用盡力氣,需要很努力地克制,才能讓單薄的尊嚴不在戰慄中粉碎,終於,她來到牆邊。
米白色的牆邊柜上擺了一幅畫,是今年佳士得春拍的最高價,令外界一片譁然的傳世之作,就這麼隨隨便便擺在對面。
棠妹兒單手扶著櫃沿,低頭深呼吸,金屬鏈條卡在皮膚里,隨著走動,幾乎嵌了進去,她緩了片刻,轉了一圈,艱難地走了回來。
「很漂亮,這件衣服很襯你。」靳斯年滿意地看過,在疑心盡除後,他含笑稱讚她。「難怪我的Mia被人垂涎,原來是天生尤物,專門勾男人。」
棠妹兒下意識並腳,可靳斯年的手已經進來,連同一起的,還有勒人的金屬鏈。
跟著颳了進去。
「靳生。」她皺眉。
可求饒不解決任何痛苦。
他坐,她站,高度剛好操作。溫柔中帶著暴烈,等他拿出來,連著絲的手,展示在兩人中間,仿佛坐實她勾人的罪行。
棠妹兒別過頭,不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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