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靳斯年有的是刑訊的辦法,他站起來,伸出手,一左一右,抹在她身上,微涼的黏著感,來自鎖骨之下。
「趴在那。」似乎為了懲罰她的不遜,靳斯年指著那幅畫。
棠妹兒實在忍不住,「你明知道的,我什麼都沒做,我沒有做錯任何事,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靳斯年好心提醒她,「剛剛是誰祝我訂婚快樂的。」
那不然我要說什麼?!說你不要和鍾小姐訂婚?!還是嘶吼著說,靳斯年請你也看看我!
她能這麼說嗎?
她敢嗎?
她敢說他敢聽嗎?!
棠妹兒硬生生把眼淚憋回去,一言不發,扭頭走到邊櫃前,身體不過一介皮囊,撕爛又怎麼樣!
突破最後一點底線,她彎身朝後,把全部奉送至靳斯年眼前。
早起忘記關窗,夜風鑽入帶動室內叵測的空氣。
一股新鮮的涼意,一寸一寸撫過她的脊背,是皮帶,還是風,棠妹兒也說不清楚,直到它劃向末尾處,驟然離開,然後帶著勁力落下來。
響了一聲,緊接著又響第二聲。
棠妹兒來不及反應,辛辣的痛感,火速占領大腦。
靳斯年友善的提醒她,「Mia,打你只為讓你快樂,不是讓你痛苦,別賭氣,你知道怎麼讓我停下來。」
哀求放過?
承諾不再犯?
還是,為訂婚宴上的賀詞而道歉?
棠妹兒咬緊牙,哪怕完全被控制的感受,如同縝密的網,將她困住,她也不想做那個先開口的人。
刑罰還在繼續,一下接一下,每兩三個中間,靳斯年還會停一會兒,溫熱的大掌覆上,輕柔地按,幫她疏散痛意。
棠妹兒不怕疼,她怕的是嚴酷中些許溫柔,靳斯年稍微流露,就險些讓她哽出聲。
她下意識咬緊牙。又過許久,隨著對峙拉長,懲罰似乎也失去了意義。
皮帶扔到床上,靳斯年最後一次幫她揉,仍舊不失耐心。
他屈指勾走礙事的金屬鏈,皮膚上,一條壓紅觸目驚心,他扶著自己,沿著軌道般,一直駛向幽曲的隧道。
棠妹兒繡眉擰在一起,倒抽一口冷氣。
靳斯年低下頭,下頜靠近她頸肩,輕嘆一聲,「是交易啊。」
棠妹兒扭頭,猩紅地眼看向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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