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靳氏怎麼辦,從今以後你都要當他的提線木偶了……」
愛有時也鋒利,條地給心臟豁開一道口子,讓人將滾燙的情愫汩汩灌入,棠妹兒鼻頭眼眶,還在艱難抵抗,可靳佑之儼然變成了一個令她不斷心軟的開關。
「別哭了,提線木偶也會想辦法自救的……」靳佑之的安慰無甚大用,因為她的眼淚流得愈發洶湧。
似是感動,又似渴望。棠妹兒不由地雙手摟緊他的脖頸,反客為主將他壓在下面。
酒精上頭,心悸入骨,她急切地剝去他的上衣。
——
棠妹兒前腳剛走,靳佑之便深夜上門,管家被唬了一跳。
也不知道靳斯年是怎麼想的,他不喝茶的人,會叫傭人沏茶待客。
管家不敢聽牆角,把傭人轟回房間裡,中途,他聽到茶盞爆碎的聲音,本能起身過去。
書房裡傳來靳佑之的直言片語——
「……公司、股份、甚至連名字我都讓給你了……但她不行,她不是你的,把她還給我……」
靳佑之走後,茶早已涼透。
老管家守在門邊,他猶豫著,想借換茶的機會,看看裡面什麼情況,但沒等他有所行動,靳佑之率先打開門。
「靳生……」管家斂容屏息。
靳斯年問:「薄扶林道的房子買回來了嗎?」
老管家連忙回答:「買回來了。」
買回來已經快半年了。
「鑰匙呢?」
「我去拿。」
寒冷的天氣,靳斯年只穿一件襯衣,站在庭院中間,那身影看著孑孑煢煢,叫老管家想起他小時候。
那個時候,被人叫做靳生的,還是靳斯年的父親,每一次老靳生來小洋樓,靳斯年就是這樣。
他會一直站在院子裡迎來,或者送往,不管多冷的天,颳風還是下雨。
老管家心裡難受,走過去,遞上鑰匙,露一抹關懷問他,「這麼晚過去,要不然叫黃伯開車吧。」
「不用了。」
靳斯年拿過鑰匙,坐進車子裡,發動、起步、平滑地駛出庭院大門。
從山頂去往薄扶林的路,不知道走了多少趟,沿途建築,靳斯年早已熟得不能再熟,只是今晚的夜色淒迷,讓他在來時之路上,有片刻的走神。
終於,車子泊到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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