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極難以啟齒的事兒,又不是她想這樣的,聽陳菩這般不甚在意的調侃,李笑笑有些生氣,埋首在陳菩頸窩,虎牙硌著陳菩冷硬的皮肉用力咬了下。
「發甚麼脾氣..」陳菩倒抽了口涼氣,倒沒介意李笑笑小狗一樣伏在自己身上亂咬。
「不准你這樣折辱我。」李笑笑鬆了口。
「何時折辱過公主,怎麼這樣不講道理?」陳菩倒沒想到是哪次,垂目看著李笑笑通紅的耳垂。
「廠公覺得不好,大可告知笑笑,但不能說那個字來罵我..」李笑笑覆在陳菩耳邊,憤憤捏了捏他的耳朵。
「噢...」聽著小公主在耳邊將那個子罵回來,陳菩輕笑了聲,而後將掌落在她後頸,一下一下的順遂著:「那個不叫罵,是公主嚇著廠公了,公主淹莊稼的時候嚇著廠公了。」
「...」
「你滾。」李笑笑竟不知說什麼好,搜遍了腦子也尋不出一句話來形容陳菩,鼻頭一酸,伸著拳頭便垂在了陳菩胸膛。
覺出小公主惱了神,陳菩終於收了輕佻模樣,攥住李笑笑的小拳頭:「疼是可以說的,怕也不必強忍,你是公主,廠公才是奴才。只要公主願意說,廠公做得到的,萬不會讓公主難為。」
「那...」李笑笑將委屈往下咽了咽,良久,方才壓下哭腔開口。
「晚些時候廠公讓元寶去遺宮送治疼的藥,公主想寫什麼儘管寫,信會落到沈旻曜手上的。」陳菩不是很想聽李笑笑的後話,想到小公主持之以恆的本質,乾脆打斷了她。
李笑笑近幾日糾結著的都是沈旻曜的事情,女兒家的心思似乎總是格外細膩,他
記得王氏也是如此,閉而不發的忍耐只會枯槁了人的身子,更何況李笑笑本就這樣病骨支離,有趣的小東西,陳菩有些捨不得。
他是個極其剛硬的性子,認定了一件事便要獨自走到黑,捨不得李笑笑也是,但他會剝離其他,一心一意的只捨不得她。
「笑笑不是要說這個的...」李笑笑心頭似乎有什麼微微梗塞了下。
大抵是看不到的緣故,旁人對她好一點差一點都能感知的到。
陳菩的話,更像是一頭蒙頭的鹿,無端闖入了人心緒,李笑笑忽的分不清身後的惡鬼到底還是不是惡鬼,壓下心中酷似悸動的心顫:「廠公行事一直這樣拖沓麼?還需說些調情的話以假亂真..」
「笑笑可是會認實的。」
「噢。」原本是一片好心,倒沒想到小公主與他壓根沒在想一件事,陳菩隱隱有些後悔自己剛剛說出來關於沈旻曜的話,冷嗤一聲:「廠公只以為公主身子天生喜歡人,原來不是,是主人的腦子裡也不清白,這麼著急?」
「可惜廠公幫不上公主。」陳菩低笑,箍住李笑笑的腰身往自己身上摁了摁,頗有種想將懷中的軟骨揉進身體裡的衝動。
沒有可以用別的,李笑笑沒刻意打聽過,可入了宮,誰的閒言碎語也不少,她知道的,誰想陳菩沒那意思,倒顯得她...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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