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禮監的香都這樣好聞麼?
季姑姑並沒有李笑笑那樣靈敏的鼻子,蹙著眉頭抽了口氣,正疑惑,面前便迎來一個淺藍衣裳的小侍女。
「公...」
「拜見公主..」侍女同是一身淺藍裙服,可面澀蒼白,走路姿勢也有些怪異,好像犯了錯挨過板子後的走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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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漆牆裡,日高起。
陳菩在御花園遇刺一事在廟堂上掀起了不小的風波,他是時常遭到刺殺的。因而這回的刺殺也並不顯得稀奇。引得廟堂風波的,是這位一向愛折磨人的廠公,這次竟失手咬了刺客的臉皮,將刺客在水裡就弄死了。
血紅攪亂了一池淨水,死了的本就死無對證,更別說臉皮都被扯稀爛的,獻帝想查,都無從下手。
那刺客本是慎王府里養出來的死侍,醉翁之意不在酒,沈旻曜在歸順天路上遇刺,陳菩前幾日方才去過八方館。
這一切太過蹊蹺,不得不讓人防備。
李顯送人過去,便是為了警告陳菩勿要動沈家之人,可他沒想到陳菩會中招,更沒想到這個一向不好惹的奸宦竟沒有扯著這件事做文章。
死侍嘴裡含了藥,後事也料理好了,不論如何也不會波及慎王府,然而對於陳菩的舉動,李顯仍是有些疑惑。
哪裡有改邪歸正的惡鬼,誰又曾真正見過改邪歸正的惡鬼?
「呀,小郎君怎麼愁眉不展起來了?」報信的小卒說完便離開了正殿,路宵寧才敢從內寢探出頭來,瞧著月案前一身月白色衣袍的李顯,俏皮的吹了個流氓哨。
路宵寧髮髻凌亂,身上只裹著一張碧色絨毯,足上露出兩條纖細白皙的小腿。
李顯略了一眼那雙赤足,喉頭微滾了下,仰目對上路宵寧那雙仍泛著瀲灩春光的水眸,起身大步邁到了路宵寧身邊,將人打橫抱起,準備行那方才未了之事。
「可別來了,誰家日頭當空了還在榻上膩著。」路宵寧被人扔回了拔步床上,瞧著寬衣解帶,將那一身規整衣袍卸下的李顯,伸腳就朝著男人死命處踹。
李顯這人經不得撩撥,路宵寧也是嫁過來以後才知道,當年在家當姑娘的時候眼皮子淺,只覺得李顯當真是一個溫和謙恭的真君子,誰知上了個當。
「我家。」小婦人下了狠心,李顯卻不敢挨上那一腳,伸手握住了路宵寧的腳,彎指颳了刮她的腳心,傾身而入:「板兒真敢踹,踹壞了可就沒福了。」
「張口就是葷話,想當初我路宵寧也是書香門第出來的大家閨秀,怎麼尋了個棒槌精來嫁,要了老命。」
「你緩些,倒是跟我說說那個陳菩的事兒。」俊美的小郎君瞧著溫和,可在這事兒上向來是個不肯讓步的,路宵寧被杵的一顫,扯著被子蓋到了兩人身上。
宋朝女子是不可妄議朝政的,可路宵寧與李顯本是患難夫妻,這些事,關起門來,李顯是從來不會避諱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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