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上的表情雖說不曾表露什麼,可是心頭卻是狂跳。
盛逾是從何知曉這件事情的?!
為防事情敗露,盛啟澤做這些事情時皆是親力親為,怕得便是大業未成便折戟沉沙,盛逾究竟是從何處知曉的!
盛啟澤心下微沉,嘴上卻是在替自己喊冤,「阿逾,你怎麼能這樣侮蔑兄長?!」
盛啟澤看著盛逾,痛心疾首道,「當年,宗門中有人擁護我,覺得你的母親身份不詳,不滿你成為宗主……」盛啟澤頓了頓,他望向盛逾,咬牙道,「我為了你可以安安穩穩坐著須彌宗宗主的位置,這麼多年離群索居,閉關修煉,鮮少外出……」
「阿逾,兄長待你這樣一片赤誠之心,你如今卻來……」
盛啟澤表演得聲淚俱下,任誰看一眼,不得感嘆一句好兄長。
可是盛逾卻已經沒了耐心,桑渡的失蹤讓他對一切都失去了耐心,也不想再陪盛啟澤演什麼兄友弟恭的戲碼,只見他抬手握住了穿過盛啟澤右手手腕的錐刺,而後猛地向內推去——
盛啟澤臉色猛然一變,他雖不曾慘叫出聲,可是驟然蒼白的臉色,輕輕顫動著的雙唇以及額角沁出的大顆汗珠無一不彰顯著,盛逾這一下,幾乎讓他疼得撐不住。
盛逾垂眸,視線落在盛啟澤臉上,「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你不需要繼續演戲——」盛逾聲音微頓,他的手仍舊按在那根錐刺上並未鬆開,「說,你究竟是怎麼與魔族的人通信的?!」
盛啟澤大口喘著粗氣,他痛得眼前一陣陣發黑,幾乎要暈厥過去。
過了好一會兒,盛啟澤才平緩了些,他抬眼看向盛逾,忽地笑了起來,「我不曾與什麼魔族通信。」
盛逾眸光微涼,他盯著盛啟澤,沒有繼續動作。
而盛啟澤倒抽兩口涼氣後,漸漸平復過來,他看著盛逾,眸光中那近乎變態的笑越發明顯,「盛逾,你如今毫無憑證便重傷兄長,可曾想好如何同宗門長老交代,如何堵住天下人悠悠之口!」
「須彌宗是第一大宗,你身為須彌宗的宗主,更是不能走錯半步!如今你重傷兄長,手足相殘……」
「盛啟澤。」盛逾忽地開口,他打斷了盛啟澤的話,「我不是當年那個只握得住一把匕首的小娃娃了。」
盛啟澤聲音一頓,他看向盛逾,眸光一點一點地涼了下去,他不知道盛逾為何突然說起這個,心裡卻是不停地打鼓。
他與這個弟弟,第一次見面,並不愉快。
因為,盛啟澤第一次見到這個弟弟的時候,他便拿刀殺死了那個女人。
「盛啟澤,你當今日過
後,你還能見到外人,表演什麼兄友弟恭嗎?」盛逾的聲音越來越低,卻像是一塊不透光的,黑色的幕簾將盛啟澤兜頭蓋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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