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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能說什麼?

雪硯直起身,向外說:「我真的沒事,嬤嬤。都快回去睡吧,外頭天寒地凍的。」

「有事兒你只管喊。」劉嬤嬤的語氣天不怕地不怕。好像隨時準備捨命護駕,掀翻男主人的統治。

「哦。知道了。」

聽她這聲音不像裝的,兩個老嬤嬤這才回了抱廈去。

經這一打岔,丈夫一腔子沸騰的獸血也回落了。稍一冷卻,才發現事情完全被她帶偏了,重點都沒了。這是「散黃」不「散黃」的問題麼?

想起她的輝煌行徑,頓時惡氣不打一處來。

他沒好氣地說:「哼,你成天裝乖賣巧的,蠱惑了多少人心?她們知道你半夜比耗子還猖獗麼?」

雪硯一聽,知道這是要言歸正傳地清算她了。低了頭不敢說話了。

周魁一把翻開褥子,幾本書跟「贓物」似的藏在那兒。

「這些書全部沒收,你沒得看了。」他端起最冷酷的臉。每一根睫毛上都閃耀著權威。

雪硯的七寸被拿住了。汪了淚討饒:「四哥,書是沒罪的。」

「書當然沒罪,你有罪。好人不學學耗子!深更半夜不肯睡覺,這條小命夠幾回糟蹋的?哼,枉我這樣一片心地待你,你倒會陽奉陰違,背後給我整了一套一套的。」

這話分量很重,很扎心了。再嚴重一點,都能把她休回娘家了。雪硯見這大勢已無可挽救,心裡冷熱交煎,難過極了。

一來懊悔貪玩,剛做了人家新婦就失去穩重,在丈夫面前落了個無形無狀。

二來是心疼書,好容易巴了一輩子才巴到手,噗呲一下又整沒了。

她低著頭不說話,任由淚珠子往下滾。一顆攆著一顆在床上粉碎。這苦情的模樣把他襯得像一個棒打鴛鴦的惡霸,活活拆散了她和小情郎。

丈夫繃得像一尊鐵鑄的雕塑。

見她楚楚可憐裹個被子,糊了一臉的汗、淚和髮絲,心裡挺造孽的。

可是一貫鐵血成性,說一不二,叫他像個唱戲的立馬變張好臉來也辦不到。一時只能脹了一肚子氣,躺枕頭上去了。

事情一波七折,到了這份上終於冷了場,滑入了僵局。

結髮以來,兩人之間還從沒這樣疙瘩過。雪硯在腦中捋一遍過程,心知他是沒錯的。自己幹了這搗蛋事,豈有賭氣的資格?

又見他只穿一層寢衣,一副凍死拉倒的架勢躺在那兒。她也犟不下去了。一邊咽著眼淚,一邊把自己的被子展開,小心翼翼地蓋到了他身上。

這份小心,就像有時夜裡偷親他的疤一樣。

叫他有一種心碎的感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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