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星淵淋著雨跪了一整日,直到晚上宮門即將落鎖,他覺得求情無望,準備劫法場救人的時候。
聖人身邊的孫內侍過來,傳達聖人口諭,宣他過去延英殿。
延英殿內。
燈火通明。
聖人已經年逾六十,端坐在主位上,滿頭銀白髮絲,眼角皺紋明顯,此刻腦子痴癲尚未發作的時候,看起來倒是精神奕奕,他一身明黃色五爪龍袍,看起來不怒自威。
「你今日在朝堂之上,為何要忤逆朕意,難道,你也想要學三皇子,謀逆作亂嗎?」
這話說得很重,聖人倒不是真的擔憂靳星淵會有謀反之意,只是,錦衣衛指揮使這個位置本就是一人獨攬大權,權力地位幾乎僅次於聖人,他存了敲打之意。
靳星淵聽聖人言辭,心中驚詫,心道聖人這是看他坐上錦衣衛指揮使這個位置不久,風頭正盛,春風得意,打算好好敲打他一番。
一身緋色飛魚服濕透了,濕衣服貼在身上,渾身發冷的靳星淵趕緊恭順跪地,跪在聖人腳下,磕了一個很重的頭,額頭都磕紅了一片,他維持著這個卑賤的臣服姿勢,悶聲道:「陛下,臣不敢。」
「臣對陛下絕無二心,臣只是您手中的區區一把刀,只會服從您的命令。」
「今日,怎麼一把刀會有自己的思想,膽敢反抗自己的主子了?」
聖人自上而下地睨著靳星淵,嘴唇囁嚅,開口揶揄道,話里話外都充滿了寒意。
「陛下,臣年幼失怙,萬幸得溫老侯爺收養,悉心撫育,這才有臣的今日。」
「雖溫老侯爺一時糊塗犯了錯事,可禍不及妻兒,還請陛下開恩,饒過他們一命。」
靳星淵是跪伏著說完這麼一長段話的,他的姿態馴服,說難聽點,活像是一條脖子上被拴上枷鎖的惡犬。
「你真是這麼想的?」聖人問道。
「陛下,臣有罪,臣有私心。」靳星淵決心賭一把,他回稟道。
「哦,靳星淵,你說說,你有什麼私心?」聖人開口。
「臣心悅於溫家嫡女溫明月,少年慕艾,因而想救下她。」靳星淵如實回稟道。
「哦,愛卿喜歡她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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