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皎皎又一邊自言自語地呢喃,一邊自顧自地喝著酒,她喝了半天, 也只喝了小半瓶杜康酒,可她已經酩酊大醉,半醉半醒,腦子暈暈乎乎的,眼神也迷迷瞪瞪的有幾分媚態。
在四四方方的小院中,她看著無邊的月色,她耍酒瘋,又說胡話道:「爺,爺白日剛來的時候不是說今晚要在床上重罰皎皎嗎?」
「今夜恰逢良辰美景,月色無邊,爺同皎皎一起快活吧。」
蘇皎皎說完胡話,便放下手中空了一半的白玉酒瓶,她雙手雪白柔荑輕輕地捧著靳星淵的那張俊美無儔的臉,然後俯下身來,紅唇在他的左臉臉頰上烙印上了一個紅紅的唇印。
「皎皎,你喝醉了,爺改日再同你快活,爺現在送你回房間休息睡覺,爺也要回自己府上了……唔……」
靳星淵的雙眸緊閉,感受到自己左臉臉頰上被什麼東西蹭著,好似有一隻毛茸茸的人畜無害的小動物在舔蹭他的臉頰一般,他的腦子恍惚間理解了蘇皎皎在說什麼胡話,他顧念著她的身體,因而嚴詞拒絕道。
可話說到一半,他就被她用紅唇堵住了薄唇,令他無法再說一字。
「嬌嬌兒,這可是你自找的。」
靳星淵一下子失去了神志,腦子裡最後一根理智的弦也斷開,他將她一把橫抱起,然後一路抱回了宅院東側那間她的住著的廂房中。
屋外月色蒼茫。
屋內一室春光。
翌日清晨。
東廂房內。
「蘇姑娘,你醒過來了?」蝶兒一臉欣喜道,她手中還捧著一碗醒酒湯,剛剛煮好的醒酒湯,還熱乎著呢。
蘇皎皎一睜眼,入眸的便是蝶兒一臉擔憂的神情,見她清醒過來,蝶兒的臉上神情一下子又陰轉晴,憂轉喜,眉開眼笑起來。
「爺呢,他走了麼?」
蘇皎皎一心一意地將靳星淵當做她這隻孤苦無依的小小雀鳥可以高攀上的巨樹高枝,有枝可依,她已經不知不覺對他形成了一種全身全心都依賴的感覺,因而她剛一醒過來,便開口問蝶兒道。
「爺說看姑娘昨夜醉酒,今日本來打算多呆半日陪陪姑娘,但不巧的是,今早收到錦衣衛的飛鴿傳書,皇城內聖人急召,因而快馬加鞭地趕回去了。」
蝶兒照實說道。
「哦,我曉得了。」
蘇皎皎躺在羅漢床上,她感到頭痛欲裂,又伸著雪白柔荑揉捏了幾下太陽穴,又艱難地從床榻上起身,感覺自己腰酸腿疼的,實在是渾身都難受得緊。
「昨夜,我是喝太多酒了嗎?怎麼腦袋這麼痛啊,身上也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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