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皎皎自言自語道,話一說完,她才後知後覺地回想起來,昨夜,她都幹了些什麼荒唐事啊,昨天她喝醉了酒,耍酒瘋也就罷了,可她居然跟個下賤娼婦似的,主動邀寵,求靳星淵疼她。
她一世英名啊,全都毀了。
罷了,她如今是靳星淵的外室,又不是什麼名門貴女,哪裡還有什麼英名可在呢,權當是昨夜,她主動盡了外室本分吧。
「姑娘,你昨夜同爺……」
蝶兒話說到一半,正煩擾該如何措辭呢,便聽到蘇皎皎的聲音細若蚊蠅,紅著臉小聲說:「蝶兒,你別說了,怪羞人的,我全記起來了。」
—
這一頭。
四四方方的巍巍皇城內,紅牆黃瓦,雕樑畫棟,遙遙看去,十分的莊嚴肅穆,習習微風一吹,枝頭的一片柳葉吹落,在空中打了一個旋,最後飄落在太極殿的屋檐瓦片上。
太極殿內。
聖人坐在龍椅上,他垂眼睨看著下面一站一跪的二人。
聖人已經年逾六旬,滿頭銀髮,眼角皺紋明顯,他本患有痴狂躁症,一日至少發病兩回,發作時醜態畢露,形象全無。
可今日,聖人一身明黃色的龍袍坐在龍椅上,卻是耳清目明,令人不怒自威。
殿中央跪著太子袁裴山,他身側兩步距離遠處,站著的是錦衣衛指揮使靳星淵。
「父皇,兒臣不是故意命人朝您日常食用的膳食中投偷偷毒的,是兒臣的幕僚徐有為乾的,全部都是他的錯!」
袁裴山跪在地上,一身淺明黃色的蟒袍,他直著身體,事情已然敗露,如此的犯上大罪,他曉得自己這個東宮太子是當不成了,可他依舊巧舌如簧地為自己辯解道,希望能夠將過錯全部推給自己的幕僚徐有為,希望君父能夠饒他一命。
一年前,太子袁裴山威逼利誘一名聖人身側侍奉的婢女紅蝶,以她同一侍衛私會偷情為把柄作為要挾,命令紅蝶偷偷地朝著聖人的日常三餐膳食中投了一種類似於五石散的毒。
這種慢性毒藥很難被發覺,銀針也測不出來,中毒者起初只是時常頭暈乏力,精神不濟,可只要日常服用一點點毒藥,日子久了,人就會出現幻覺,情志好似癲狂發作一般。
他本想著等聖人徹底發狂後,退位當太上皇頤養天年,他便能夠順順利利地登上皇位,坐上龍椅,成為羲國的九五之尊,再無人膽敢輕視他,說他是個草包太子,不如他的三弟袁屹海驚才絕艷。
可半年前出了三皇子袁屹海合謀鎮遠侯溫明寒,犯上作亂,發動宣武門兵變一事,當時宣武門門口的那一條前往太極殿的宮道上,一地的血流蜿蜒成河,露出一截紅腸子的士兵屍體橫陳在血河上,畫面駭人極了。<="<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 辣笔书屋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