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前幾日那獄卒對張潛的調侃,喜盛將粉唇咬的微微變形,轉身進了偏殿。
偏殿中的秦朗霸著張潛那張床,正嗷嗷叫著,瞧見喜盛從外頭進來立馬就收了聲,呆愣的打量著她。
秦良雖然只見過喜盛一面,但他這人對別的不清楚,記著人模樣確是記得特別清楚。
尤其是如喜盛這般貌美的公主。
對上她那張澄澈無邪的杏眼,秦良看的有些呆,詩音瞧見了秦良的模樣,湊上前去,伸手就對著秦良的腦門來了一下:「噯!看什麼呢!」
「拜見公主。」秦良被這麼一拍,身上忽的就不疼了,利落的從榻上爬了起來。
「秦郎君你這?」川九在一邊看的瞠目結舌,只覺得方才秦良把他使喚來使喚去的,頗為沒面子。
「去去去!」秦良哪容得川九說他,還不等川九說完便推開了她,拉著凳子到了喜盛跟前:「公主坐!」
「秦郎君坐。」喜盛看著秦良模樣,大抵是恢復的不錯,朝秦良挽唇一笑,讓著秦良先坐下,自己則坐到了一邊。
秦良見她相讓,也不扭捏,一屁股就坐到了椅子上,笑呵呵的看著喜盛:「公主是特地來看卑職的嗎?」
「是,大營一見,秦郎君武功蓋世,喜盛看的心服口服。」喜盛淺淺點了點頭,命詩音將荔枝送到了秦良手中:「這荔枝原是嬢嬢宮裡來的,給秦郎君嘗個鮮。」
「多謝公主!」秦良笑嘻嘻的接下,當著喜盛的面兒就剝了一顆。
「不必言謝了,那日怪我賭氣,硬要秦郎君再上去比一場,才有了方一這事兒。」喜盛見秦良如此豁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大營那日初見秦良,喜盛便極為看不上秦良,一時任性,才有了方一。
不過幸虧秦良無事,要是真出了事那她可真要愧疚一陣兒了。
「嗨,公主說的哪兒的話,方一這人指揮使早就注意到了,只是不清楚意圖,才沒敢動手。」秦良嘴裡含著荔枝,模糊道。
「公主這一來,倒是叫我們輕鬆些,不用天天看著方一了。」
方一在大營的事,張潛其實早有察覺,叫人看的牢一些,好引出幕後之人,一網打盡。
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見方一與人接頭,大家都懶得看了,張潛卻還沉得出氣。
喜盛這一鬧也好,倒是把死局變成了活的,驚動了幕後之人。
「那便好,還當是我給你們添了麻煩。」喜盛垂眼一笑,打量著秦良:「秦郎君可還有哪兒不舒坦,我叫御醫來看看。」
「不用,卑職常在軍營,哪兒就那麼嬌貴了?」
「您是沒看著,剛才指揮使伸手就把我從馬車上拽下來了,疼的我啊,不過這會兒見到公主,卑職全身都好了。」秦良覺得眼前這個說話溫溫柔柔的公主特別可親,逞強的拍了拍胸脯。
還不忘給張潛穿小鞋。
喜盛卻也將秦良這話聽進去了,想到張潛那張冷臉,有些心疼秦良:「他把你拽下來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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