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上京城貴女是個圈兒,秦良也沒多想,直接就說了出來。
「指揮使吃了?」喜盛抬眼,掃了眼秦良。
她好像隱隱知道趙靜柔為什麼與她作對了。
「吃了,指揮使當庭就給弟兄們分了。」
軍營那地方,平日都是大鍋飯,實在餓了啃一口冷的餅子都行,這趙三娘送來的飯可口,張潛就分了,他們都跟著沾了光。
「噢...」喜盛聞言,小腦袋輕輕一點:「趙娘子那飯,是每天晚上都送嗎?」
「也不是,每回都趕著指揮使,好像知道人行蹤似的。」秦良想著,搖了搖頭。
張潛身在兵部,並不是經常去大營,沒事的時候晚上就直接回尚書府了,可每回來大營,必能先瞧見趙家娘子。
畢竟趙家娘子那些女兒家的心思不好叫人知道,所以這飯也不能送到尚書府去,只好抽著張潛去大營的時候,這一送,便是一年多了。
秦良記得清楚,可也同樣為趙靜柔惋惜:「其實趙娘子也挺委屈的,要什麼樣的郎君沒有,偏偏瞧上了咱指揮使。」
從三品侍郎家的女兒,怎麼也算是高門大戶,要嫁個好郎君不難,可偏偏瞧上了張潛,妾有情郎無意,這誰救得了?
「她啊,願意挑硬磚頭。」喜盛酸了句,腦子裡不由得浮現出趙靜柔那張清清冷冷的臉。
想來是個傲氣的美人兒,連她都敢為難,就為張潛折了骨頭。
先前她還納悶,今日知道了這其中玄機,只覺得自己像個受氣包。
「不過咱們指揮使也二十一了,趙娘子生的好,早晚有把指揮使心捂熱了的那天。」秦良並沒多想,覺得張潛與趙靜柔也還行。
「盼著是這樣吧。」喜盛抿了抿唇沒說話。
上輩子的時候,張潛二十四還未娶親,她也還是那個少不更事的公主,根本不知道趙靜柔,也不知道秦良。
只是上輩子那麼多年頭,趙靜柔都沒能把張潛捂熱,這輩子就行了嗎?
喜盛嘴上說著,心裡卻不可置否的笑了下。
她倒想看看趙靜柔有多大本事。
「秦郎君好好歇著吧,有什麼事叫川九吩咐即可,我有點累了。」喜盛聽著秦良說了半晌,眉宇間忽然顯露出幾分疲憊。
「好,送公主。」秦良見她倦了,也不纏著人再聊,恭敬將她送出了偏殿。
「公主困了嗎?」秦良與喜盛打交道少,可詩音卻看出了她不高興,連忙問著。
「指揮使今兒個去大營嗎?」喜盛偏了偏頭。
困倒是不困,只是想嘗嘗趙家三娘做的飯是什麼味兒。
「去,川九剛才就說指揮使去大營了。」詩音點了點頭。
「備車,咱們也去。」
「啊?」詩音聽著喜盛這忽然的決定,不由得一愣。
上回去大營遭到刺殺,這回還去的話,指揮使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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