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只是看到某人,馬不停蹄,風餐露宿,日夜兼程到了一座著火的山上,跟過來看看罷了。」郁久閭那支似笑非笑看著面前的一隊人,撩開袍子便擠到了喜盛身邊。
「你擠本宮做甚。」喜盛坐的原就靠里,誰知郁久閭那支一張屁股占了三分之二的地方,還死乞白賴往裡面擠。
「誰擠你了,我才占了多大位置?」郁久閭那支絲毫不慌,反倒嫌棄的看了一眼喜盛,好似是她站了多大位置一樣。
喜盛還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瞪了一眼郁久閭那支,便要起身。
「小可敦你幹嘛去,不會要給我找新可汗吧?」郁久閭那支見她要走,忙不迭拽住了她褻衣上的帶子。
褻衣受著拉扯,領口微微敞開,若隱若現的是那緋紅色的小衣。
喜盛本就白,再加上褻衣也是白色的,那一抹色彩半露,便更加顯眼。
郁久閭那支也瞥見了,正要細瞧,便見喜盛那領子被一隻大掌一拽,隨後整個人就從牆角被卷到了另一處。
「你們…」郁久閭那支看著這一幕,瞬間從羅漢床上站了起來。
好傢夥,他還在這兒呢,這兩個人就這樣。
他不在的時候,還指不定親密成什麼模樣。
喜盛被張潛抱慣了,熟絡的很,此時被張潛放到另一邊寬敞的坐下,側眼打量了下立在一旁面無表情的張潛,粉唇勾了下:「小可汗快坐呀?」
「難不成是屁股太大,坐不下了嗎?」
「陳喜盛你真不要臉。」郁久閭那支儼然鬥不過眼前這個臭丫頭,只好沉著氣坐下,怒目看著喜盛:「你要跟這個人廝混我不管,但你最好別叫大可汗知曉。」
「不會,我是你可敦。」喜盛聞聲,忽的笑了下。
廝混不廝混的,原本就沒有的事,更何況張潛原本就把她當小孩兒,她嫁到柔然,該做的事自然會安安分分的去做。
再說了,婚姻嫁娶,原就是女子本該有的宿命,她嫁給誰也無所謂。
「你說的好聽,真當我看不出來?」郁久閭那支也不是一張白紙,有些事到底能看出來,所以並不信喜盛的話。
「本宮說不會就是不會,你廢話怎麼這麼多!」
「跟你保證就是了!」
喜盛看郁久閭那支囉哩囉嗦的,原就不喜歡郁久閭那支,這會兒有些急眼,拍了兩下桌子。
「喲呵,氣性真不小啊。」郁久閭那支也被唬的身子顫了下,看著小母老虎似的喜盛,剛想再說什麼,張潛便有些不耐的擋了過來:「小可汗舟車勞頓,一定累壞了,不如屬下為小可汗安排個去處?」
「我不去。」這眼前與他作對的是兩個人,郁久閭那支自知鬥不過,左右掃視了一眼:「小可敦,你那丫頭呢?」
「你幹嘛?」喜盛聽著郁久閭那支的話,忽的有些警惕。
這個郁久閭那支吊兒郎當的很,且不說詩音是她手底下的人,就算不是,她也不會把好好的姑娘給郁久閭那支糟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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