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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齊被逼得沒辦法,只能輕喘著去吻他,舌頭伸入他的口中,將他的也打撈起來,把疑問都吞下去。

這一招向來奏效,唐納言只怔了片刻,呼吸亂起來以後,勻緩地發力,回以更凶百倍的吻法,兩隻手緊緊箍著她的腰,吻得她幾乎要被折斷脊骨。

她的真絲長裙疊在他腿間,堆擠成一束月白的梨花,在金色的日光下,被唐納言的大手撥開,露出光潔的皮膚,稍稍用力一揉,立馬浮出幾道紅痕。

兩個人貼身糾纏了很久,吻得難捨難分,最后庄齊縮在他的懷裡,化成了一灘水。

她伏在他胸口,小聲說:「你怎麼都不跟我說,昨晚一直在等我呀?」

唐納言抱著她,喘息又重又熱,「不存在等不等的,你不來,我早早睡了。」

「哼,一句實話都沒有。」莊齊緊閉著眼,睫毛還在輕輕顫動。

她說得太小聲,唐納言沒能聽清,也不去問。

半輪日影落在桌前,他鬆鬆地抱穩了她,莊齊依偎在他身上。

唐納言低頭,很輕地吻了下她的額頭,她潔白的臉沾染上淡淡桃紅,像浸潤在春雨里的花瓣。

過了會兒,莊齊呼吸通暢了一些,才開始解釋:「昨天在病房裡,靜宜碰到雷謙明了,兩個人說了話,然後她不大高興,我怕她想東想西的,就去陪她喝酒了,我們......」

「好了好了。」唐納言不願聽這麼複雜的故事,也沒興趣理清這幫孩子的關係。

怎麼可以不聽她講完前因後果!

莊齊在他懷裡抬頭,瞪著他:「不,我就要說。」

她還就要說上了。

唐納言按了下眉骨,伸手拿下桌上的茶,餵到她唇邊,「那也喝口水再說,剛才喘得那麼急,我都怕你背過氣去。」

莊齊喝完,瞪了他第二眼。

也不知道誰一直揉她,那麼大的力氣,手伸到她的襯裙里,裙擺都快被撐破了,害得她喘不上氣。

唐納言自知理虧,在她控訴的目光里咳了下,試圖轉移話題,「那個......為什麼葉靜宜見了謙明不高興?」

「他們以前是男女朋友來的。」莊齊又輕輕柔柔地講開了,她說:「其實靜宜不是為他,她是為自己難過,覺得人生被限制住了。」

唐納言點頭,一針見血地戳中要害:「哦,葉主席拿王不逾限制她了。」

「你也知道這個事兒?」莊齊興奮地眨著眼,「哥,你看王不逾能行嗎?」

兒女婚事他怎麼好下判斷的?

總之葉聞天眼光毒辣,總不會挑個孬根子給女兒,老王的表現出類拔萃,但那也是在工作上,經營婚姻是另一門學問。

唐納言撥了下她的頭髮,哄她說:「大概能行吧。」

莊齊放了心,又小貓兒似的去蹭他的臉,「我昨晚不應該住在外面,對不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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