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這件裙子很薄,身體折起來伏在他肩上時,帶出雪白細膩的腿,被唐納言摩挲在掌心裡,來來回回地撫/弄,抽走了她所有的力氣。
唐納言吻她,吻得耐心十足,反覆吮著她的嘴唇,把那根舌頭弄得濕淋淋的,起先莊齊緊閉牙關,後來自己迫不及待地伸出來,催促著他來含住。
和上次在她家的魯莽不同,這一次唐納言絲毫也不急,找回了大半從前的作風,把莊齊溫熱的身體按在懷裡,隔著一條單薄的真絲吊帶,緩慢地、力道很重地魔著她,魔到那道薄紗屏障濕成一扯就掉的擺飾,手指要進又不進的,時不時摁進去一點兒,但又不完全進去,吊得莊齊微微張著嘴,半眯著眼睛,在他肩上大口大口地歂氣。
唐納言的手在她腰上劃了一下。
他吻著她的臉問:「這裡什麼時候多了個紋身?」
在那個激烈的夜晚,給她換衣服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
一串紅色的小珠,數起來是六顆,個數倒是蠻吉利的,但看不出是什麼樣式,乍一眼像傷口結了痂,一摸又很平坦。
莊齊仰著臉喘氣,想努力把他的手指含進去,「剛去美國的時候,無聊紋的。」
「一沒人管你就這樣。」唐納言把指端陷在微微抖著的粉紅肉瓣里,扶著她專心致志地唇舌糾纏。
還沒有動真格的,莊齊就這麼伏在他懷裡,被他挵到了膏嘲,打著哆嗦瀉出一大灘水。
唐納言捧起她的臉來吻,儘管自己已經石更得嚇人,還是等到莊齊慢慢平復後,溫柔地問:「現在好點了嗎?」
莊齊眼底全是嬌媚的水光。
沒有好,反而更不舒服,想被他摁沙發上,大力地座一次。
她委屈地搖頭,一面吻他,一面伸手去剝開他,在摸到的一瞬間,輕咬了下唐納言的唇,「我能吃它嗎?」
「不許。」唐納言扶著她的頭,等不及地吻上去,「但你可以上來。」
好米且,好燙,莊齊次次都被鼎得頭暈目眩,覺得自己快升天了。
這樣唐納言也受不了,總是進得那麼申,過不了多久就會赦出來,他抱著她翻了個身,伸手撥開她額前的頭髮,一邊勻緩地發力,情不自禁吻著她的臉,「乖孩子,別迦那麼緊,再這樣我要忍不住了,聽話。」
莊齊嗚嗚了兩聲,來回摸著他頸窩裡的頭髮,卻並沒有松一點。
唐納言又來吻她,「把舌頭伸出來,對,你放鬆一點,讓我多挵一會兒,好不好?」
莊齊被吻得暈頭轉向,身體也完全聽從他的控制,繞在上方的腿卸了下來。
「好乖,怎麼這麼聽話......嗯......」唐納言吻著她,因為太過貪戀這份濕滑軟綿的吞吐,他在緩慢的研磨里到達頂封時,忍不住歂了好幾聲。
比起那種劇烈的肢體表達,其實唐納言要更喜歡這樣,但得在他能自控的情況下。
剛才那個澡算是白洗了。
莊齊拖著酸軟的身體挪到浴室,又吃力地把自己清理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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