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容氣呼呼地走上去,不由分說地揪住獻流的耳朵:「你個小毛賊,我不問你是誰,你反倒問起我了?」
獻流神色鎮定,並不在意耳廓上的疼痛,而是仰起頭來特別認真地問:「那你是誰?」
帝容因他不符合常理的行為愣住,隨即上下打量起來,冰天雪地,刺骨寒風,這孩子赤腳行走,在偷走她傘面之前估計連衣裳都沒有。
有人緩步從帝容身後走來,為她披上毛絨絨的狐狸大氅:「天寒地凍,怎麼穿著單衣就出來了。」
男人年輕俊美的眉目隨著帝容的視線遊走,最後在看到獻流後愣住,連忙解下自己的外披將他緊緊裹住,又抬手撫了撫他幾近青紫的小臉,關切地詢問:「你不冷麼?」
獻流尚未退去稚嫩的臉龐有一半掩在白絨絨里,他搖搖頭:「不會冷的。」
「要能繼續睡在一起,就不冷了。」
這摸不著頭腦的話讓帝容和男人面面相覷,男人抬眼,靜靜地盯著帝容:「師尊。」
帝容眼睛胡亂到處瞟了瞟,遂擺手道:「隨你。」
男人輕輕一笑,把獻流裹住抱了起來,小跑著跟上帝容的腳步。
帝容卻忽然停下來,解了身上的大氅,胡亂團作一包丟到男人懷裡。
男人望著手中溫暖的事物低頭淺笑,而後抱著獻流上前抬手一揮,不顧帝容微微睜大的雙眸,緊緊將三人都裹進暖和的大氅里,他含著笑意與羞赫的目光落在帝容臉上,手臂收得更緊。
扶西看著他們漸行漸遠,走向盡頭只有一個黑點的木屋。
這似乎是覓影說過的事,她居然能夢得這樣細緻嗎?
扶西呆愣在原地,眼看著漫天的雪花越來越多,越來越多,直到天地難辨,白茫茫一片。
腦袋上忽然傳來冰涼的感覺,扶西正想抬手抱頭,卻發現自己不知何時變回了原型,她舒展著葉片,耐心地接受灌溉,卻發現這水帶著微微的腥咸。
誰?誰給她澆的水?
怎麼能給她澆海水呢!
扶西動了動莖葉,發現自己身處幽暗,四周都是堅硬的石壁,再一抬眼,便看到頭頂天光之下一雙熟悉的眼眸。
「你怎麼不長?」
扶西想說話,卻開不了口。
那雙眸子離開了一會兒,扶西嫌棄地挪了挪根系,誰想葉片上又有黏膩的重物落下,砸彎了她的腰,幾乎將她盡數掩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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