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拓跋燾還是毫無憐惜之意,伸手去扯她下裳。「陛下!陛下!」聽得她急急的告饒聲,拓跋燾抬手就在她腿側使勁兒抽了兩下,斥道:「怎麼就是記不住!」
好漢不吃眼前虧,謝蘭修雖然恨不得咬他兩口,但知道此刻跟這個醉鬼硬犟,那只會是自討苦吃,放軟了聲音說:「佛狸!不要這樣子好不好?」
他不言聲,動作卻放緩放輕了好多。謝蘭修給他密密的吻吻得透不過氣,感覺到他滾燙的雙手遊弋在她的身體上。突然,他的所有動作都停了下來,眼睛距離她的只有半尺之遙,壓低聲音問:「你在怕我?」
謝蘭修覺得這個問題來得突兀,本能地點點頭,又搖搖頭道:「我本不怕佛狸,但是……」
他根本不容她把話說完,一下子埋下頭堵住她的雙唇,半晌才又停息,熱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邊,似在命令,又似在哀求:「給我生個孩子……」
拓跋燾盡興之後,帶著一身散著酒氣的薄汗睡著了。而謝蘭修委屈得要命,身上又隱隱作痛,腿上被打的地方都腫起了幾道指痕,輾轉反側了半夜都沒有睡著,只覺得自己的瓷枕上又濕又膩,都是委屈傷懷的淚水。
她聽見身邊的人發出鼻音,然後轉過身一胳膊抱住她。謝蘭修正在不快的時候,甩了甩胳膊把那纏過來的手舞開,但那手不屈不撓又纏了上來,本來就重,現在加了三分力,更是沉沉地甩不掉。謝蘭修無奈,背著身子賭氣不理他,卻聽他在自己耳邊說話,說得模糊不清,謝蘭修嘟囔道:「我不與你說話!都幾時了,還不好好睡!」
耳畔清淨下來,她又有些不習慣,正想翻身看看拓跋燾怎麼了,突然聽見他極其清晰的一聲:「阿娘!」
謝蘭修在氣悶中忽覺好笑,轉身看著拓跋燾,他閉著眼,顯然是在夢中,眉頭依然蹙著,臉上卻有少年郎的神色,喃喃地又在念:「阿娘、阿娘!」
「我不是你阿娘!」
雖知道這是囈語,不過被他這麼膩膩地一喚,謝蘭修覺得占了些便宜,出了點氣,心裡不那麼憋悶得慌了,習慣性地拱到他懷裡,不一會兒就香甜地睡著了。
第二日,拓跋燾沒有及時去早朝,醒來雖早,一直掩著額頭,謝蘭修雖然氣還沒全消掉,不過見他皺著眉苦著臉的模樣,還是忍不住問:「佛狸,你怎麼了?」
「頭疼。」
「叫你不要多喝!」謝蘭修嗔道,「好了,中酒了吧!」
拓跋燾昨天的戾色分毫不見,揉著頭說:「今日休息一日吧。」謝蘭修見他沒有跟自己叫苦,也沒有像隨常似的膩過來,反倒上趕著先和他說話:「我叫人做椒醋湯去。我再給你按按頭。」
拓跋燾閉著眼睛點點頭,盤膝坐起來,謝蘭修跪直身子才能夠到他的頭頂,輕輕給他按摩起來。拓跋燾的神色漸漸平常起來,問:「我酒品不大好,昨日有沒有發酒瘋?」他感到什麼搗鼓了他胳膊一下,一睜眼,正好看見謝蘭修挽起袖子,把一條胳膊伸給他看:胳膊上又是青又是紅,襯著下面潔白的肌膚,觸目驚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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