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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體著實不像個被囚禁多年的犯人,尤其在凌邇點頭之後, 他熱情得讓凌邇有些受不了。

蛇尾上端的溝孔擴大, 鼓脹著。

凌邇身體一僵, 生平第一次產生了迫不及待想逃的情緒,還沒等她踉蹌著走遠,人已經被拖過來壓在身下。

安滕的手指在她漂亮的蝴蝶骨上輕點, 少年的吐息冰涼,咬著她的後頸,蛇信滴下唾液,沒入她的衣縫。

「阿姐, 晚了哦。」

在枷鎖之下的清修讓他習慣了把欲望壓抑在骨子裡,沒有人踏足的禁地之中, 他不是沒有需求。發情期讓他難受得快要受不了。

凌邇儘量保持平靜,「我會死的。」

「不會哦, 」安螣說,「我捨不得。」

他想起許久以前生辰時,採珠人獻上了一枚粉色的小蚌,表面暈染鮮潤如桃花的顏色,大約只有他半個手掌般的大小,裡面卻卡了一枚遠在它容納範圍內的珍珠,在錦緞中艱難地吐著水,他用手指將那枚對它來說過於碩大的珍珠弄了出來,手指上滾了一圈糜亮的水光。

「夠了……」

她突然有些後悔。

少年眼中藏滿生機勃勃的笑意,「還不夠呢。」

最後弄得整塊地方全是水,濕漉漉的蛇尾翻滾,將滑下的液體蹭到地磚上,床上,甚至是水池裡。燭火映出蛇人的身影,高大而怪異,興奮地聳動著,間伴一兩聲微弱的啜泣聲。

安螣滿足地抱著她躺在床上,凌邇背對著他,他戳了她半天也沒有得到理睬。

她有點生氣,但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生氣,最後還是無奈轉過身,將他搗亂的手抓住:「我要睡覺了。」

「哦。」安螣將下巴抵在她的發頂上,無聊地玩著她的頭髮。

凌邇睡意一點點升起,安螣忽然叫她:「阿姐。」

她打起精神,睜開眼睛,「怎麼了?」

「沒事。」他含住她的唇珠,烙下一個不帶半分慾念的吻,含糊道:「睡吧。」

凌邇累得沒力氣,很快就睡過去了。

夜半,從來無人踏足的禁地忽然被人敲響。

凌邇驚醒,抓緊了安螣的衣襟。

安螣不快地拉著臉,將人塞進被子裡,自己起身去了主殿。

神廟之外一片嘈雜。

村長眼神宛如鷹隼,他的身邊站著兩個高舉火把的年輕人。凌二伯和陳叔拿著兩把大鉗子,咔嚓一下剪斷了鎖住大門的銅鎖。

鐵製的鏈鎖應聲斷裂,落在了地上。

凌二伯下意識去看村長,臉上露出了遲疑的神情:「我們這麼做,會觸怒他的。」

村長啪嗒啪嗒抽著旱菸:「哼,笑話。神明失職,所以上天降下懲罰,把我們的田地變成這樣!」

傍晚時分,山下又發生了震動,二次地震給村裡帶來了巨大的損失,幾個年高望重的長輩聚在一起商量,決定去祈求居住在禁地的蛇神,提前每年八月才進行的山祭,讓一切重新回到正軌。

既然凌邇已經回到了螣村,八年前那場失敗的祭典也能夠得到t補救,他們的村莊一定能恢復原本的樣子。

古樸的門被緩緩推動。

在打開的一瞬間,黑暗的主殿被燭火點燃,漫天的紅絲系在懸樑上,織出一方熾熱的雲彩,金玉珠寶如同石頭一般堆在兩邊,牆壁上神女的彩繪千百年也沒有褪色。

高坐在上首的是這座神廟的主人,他不耐煩地敲動指節,白衣上的裝飾隨之發出搖晃的叮噹聲,衣袖滑下,露出的一截手腕被紅線捆綁著。

安螣沒有開口。

村長一行人只得先入內,像是朝聖一樣下跪,乾巴巴地道明了自己的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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