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猜,也知道是誰。
抱著他的人用近乎惡劣的語氣詢問,「趁我不在,師兄又想沾花惹草。」
「多慮了,我就是想讓他回去看看他妹妹。」
「他們家關咱們什麼事,咱們也走吧?」或許是覺得雲破在背後有些妨礙,曾有然解下雲破的帶子,背到了自己身上。
而喬憶亭就任憑他在自己身上摸索,縱容著他在自己身上動作,他知道要是阻攔他,恐怕又要掉珍貴的小珍珠了。
「現在走掉的話,不好。」他試圖解釋為什麼不好時,卻找不出適當的理由。
當他想要收回自己施法的手時,卻怎麼也撤不下來朝法陣輸送靈力的手,他發現那並不是錯覺,而是這法陣真的在吸食所有修士的法力。
他努力維持著正常的音色,卻還是露了怯,「我走不了,我好像被這個法陣捆綁了。」
話音剛落,曾有然便擋在他的身前,望著頭頂巨大無比的法陣,不待他問些什麼,就見眼前人輕啟薄唇,手中掐訣,法陣瞬間粉碎。
從山上傾斜而來的泥流伴隨著雨水,直刷刷地澆了下來,他只覺得心都是瓦涼瓦涼的,來不及說面前的人莽撞行事,他連忙抽出雲破想要即刻御劍帶人逃離。
他心急如焚,甚至都沒有感覺到顫自己的手都在顫抖,正在千鈞一髮之際,腕間卻多了一隻手,他皺眉望著眼前面色如雪的少年,見他輕輕勾手玉生煙便被他提在手中,再一眨眼,三人就到了一處陌生的密室之中。
周圍陌生的環境,牆壁上還泛著奇怪的光芒,讓喬憶亭心驚不已,他很怕曾有然將自己帶到魔界,帶到那滿是符咒的寢宮之中,「這是哪裡?」
「我……我不知道。」
聽著氣若遊絲的回答,他這才發現曾有然歪坐在牆邊,面色毫無血色,雙目也黯淡無神,泛白的嘴唇緊緊抿到一起,像是在隱忍什麼一般。
可就算是這樣,在他察覺到目光時,還是衝著喬憶亭露出一絲微笑。
他的前科也太多了,但喬憶亭就是覺得這一次絕對不是假的,眼神中流露出抑制不住的擔憂,「你怎麼了,難受嗎?」
卻見面前的少年輕輕搖了搖頭,他立即就判斷出,眼前的人定是因為術法用得太多,有些虛脫了,可眼下自己也沒有東西給他。
「師兄,普通人都已經被救走,法陣便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這蔫蔫的樣子可別提讓人多麼心疼了,喬憶亭將手掌附在他身後,為他傳輸真氣。可他也知道曾有然的言外之意,無非就是不想讓自己白白耗費那麼多靈力,來支撐一個毫無作用的法陣。
「好,我知道的。」喬憶亭嘆了口氣,順勢回握住他遞過來的手,冰冰的,感受不到一絲溫度。
一旁的玉生煙在落地的瞬間被曾有然脫力摔了出去,暈了好一陣才醒過來,「啊呀,這是怎麼了,被偷襲了?」
喬憶亭瞥了一眼活蹦亂跳的人,「你也來……」
「我不要。」曾有然好像知道他在想什麼一樣,「師兄,我不想讓他碰我。」
他只得妥協,小心翼翼地安撫著,「不讓他碰,我也沒說讓他碰。」
玉生煙只覺得自討沒趣,朝兩人翻了個白眼,便到處溜達起來。
沒了礙眼的人,曾有然一歪頭,直接半躺進他懷中,抬眸望著他,「師兄親我一下,我就好了。」
看著他眼神中閃爍著的期待,喬憶亭只感覺自己的臉有些發燙,「在這裡,不好吧。」
「沒人看,誰看,我就挖......」
「不行,切莫說這種殘忍的話語,光天化日,也不可白日宣宣宣.....」他只覺得自己的臉更燙了,好想抬起手捂一捂啊。
「小氣,親一下而已,什麼白日宣淫,」曾有然死死壓住他的雙手,就是不讓他抬起來,盯著那張通紅的臉,「況且,是師兄許諾我,說要什麼獎勵都給的。」
聽著他就將那個詞毫無遮攔的說了出來,喬憶亭眼睫微微一顫,後面那句話,被人拖著長長的尾音,說的很慢,讓他的喉頭上下一滾,仔細想想,確實是自己許諾給他的。
正當曾有然還在想法子勸說不為所動的人時,忽然面前一暗,喬憶亭的吻便送了上來,只是輕輕一點,還沒覺出什麼來呢,那人便又成了一本正經的模樣。
他視線開始游移左右,手不自覺地摸上鼻尖,「好了。」
「不行,不夠。」
「可以了,不要得寸進尺啊。」
不說倒也罷了,這一說,曾有然也不虛了,從他懷中爬起來,壓著他就要親過去,「就要得寸進尺。」
「剛剛不是還虛的要命嗎?」喬憶亭被他掀翻在地,余光中看到他眼中的紅光,心想,「怎麼親一下真的就好了,還這麼亢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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