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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給你三日查清楚。」靖王平復著呼吸,轉向守在一旁的江意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阿秋做得好,今日朕已經乏了,就由你護送朕回宮吧,阿苑隨朕一起。」

江意秋一手扶著刀柄,身後跟著二十精兵,禾苑隨靖王上了步輦。今夜走得比往常快,聽見裡面的人說道:「阿秋,要什麼賞賜?想好了就來跟我提。」

「謝皇上厚愛,臣雖沒有巡防職責,但皇上的安危卻是大事,此次行刺看起來不簡單。」

話畢,禾苑也開了口:「確實,父皇單單讓高劍信去查恐有漏網之魚,那太監看著面生,許是剛進宮不久,人是打哪裡來的,又是怎麼到內閣任職的,中間還要經過各級官員的審查,父皇,此次事情兒臣也想出一份力。」靖王越聽越心驚,長嘆了一口氣後允了。

江意秋護送完靖王又送禾苑回太子殿,兩人一高一低走在前面,江意秋轉身朝身後二十人道:「你們都歇著去吧,這裡有我就行了。」

待他們走遠後,兩人跨進門,江意秋終於鬆了氣:「阿苑,你這招也太狠了吧,你是真不怕萬一我沒趕上?」

第2章 查案

「你不是挺厲害嗎?乾聖王?」禾苑瞅了他一眼。

說著,兩人來到禾苑的書房,書房內的書都被擺放的井然有序,桌椅均是樸實無華的樣式,淡淡的木質香把整個屋子都浸在其中。

不等禾苑請,江意秋已經坐在了書桌前的木椅上,拿起他帶回來的話本子,有一下沒一下地翻著,也沒在看。

禾苑把氅衣掛好,拿起今日城門口江意秋給他披上的袍子,扔給了他。

又扶正了被江意秋弄歪了的筆架,漫不經心道:「做個戲而已,我父皇要是破了皮,我保證他全家地底下團圓。」

江意秋心思這時候不在方才的行刺案上,沒有回應。

禾苑瞥了眼,覺得這小子哪兒哪兒都不對勁,府里進賊,被封王,提防李晏貞,哪一件都夠他折騰的,可這一臉無事發生的樣子,實在是不應該啊。

小年在門外叩了門,江意秋聞著味兒頓時喜笑顏開,嚷嚷道:「好小年,快來快來,我快餓死了。」熱乎乎的櫻桃肉配著白米飯,小年都還沒來得及擱桌上,就被江意秋搶了過去。

禾苑皺了皺眉,嫌棄道:「出征也就月余,不至於饞成這樣吧。」

「殿下老早就給江公子備好啦,還是醉仙樓那家的,一直放廚房裡讓人溫著呢!」小年說著,看見江意秋腰上別了個稀奇玩意兒,「哎,江公子,這是什麼好東西呀?」

江意秋一邊吃著,一邊取下那隻陶響球扔給了小年。

——

皇城司辦差大院中,燈火通明,每個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尖上,誰也不知那太監什麼來歷什麼身份,查過往記錄,記檔信息,查了整整一夜,毫無進展。

宮中的雜役都被聚在一起,個個都說不認識。

天已經蒙蒙亮,高劍信捏著茶盞,瞅著地上的屍體,百思不得其解,這人究竟是怎麼混進來的?從大靖二年起至如今大靖十八年,期間從未發生過御前行刺案,是誰這麼大膽子犯上作亂?

近衛領著禾苑走了進來,高劍信立刻起身,接過了命禾苑主理此案的諭旨。

禾苑望了一眼地上的屍體,道:「此人我見過。似乎只是個宮內的雜役,在養心殿匆匆瞥到過一眼。」

養心殿是靖王的寢居,皇城司一干人等居然就讓刺客混進了天子榻側,高劍信跪地俯身道:「是臣無能,請殿下責罰。」

禾苑欲伸手去請高劍信,旁邊的仵作面色忽變,呼著讓另一個仵作過來再驗一遍,似是對梁易的死因有些感到不同尋常。

「這死狀,我從未見過。」禾苑走進聽見一個仵作如此說。

「兩位大人,是有什麼蹊蹺?」聽見禾苑問,兩名仵作拱手道:「回殿下,確有蹊蹺,聽聞這人是服藥自戕,但我們似乎從未見過有哪種毒藥服下後,呈現這種死狀的。」

禾苑感覺有些不妙,那夜他並沒有追問那毒藥,以為只是平常慣用的那些,並未多留意,那藥本也只有一小包,計量不多,金鑾殿裡梁易基本上都自己給自己倒完了。

他靠近梁易的屍體,像是在查看,背對著他們悄無聲息地放了個物事在屍身上。

高劍信走過來,看見梁易胸口衣服被仵作扯開來微微露出來的腰牌,頓時瞪大了雙眼,一手撿起來,看見上邊寫著兵部二字。

兩個仵作互相對望一眼,又同時看向了禾苑,禾苑給了兩位一個眼神,他們便知曉了意味。

「殿下,我們或許得去兵部查一查。」高劍信把那腰牌又遞給了他,禾苑應了聲便和他們去了兵部辦事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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