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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濯的另一個徒弟,應該就是沉未濟。

他的死,多半是因為妖族和人族的戰爭,他以妖類身份替兩界降下禁制,阻止戰爭,卻遭到了妖族的圍攻。

而按照溫濯上次告訴自己的,他本可以救下沉未濟,卻被太清宗的門眾合力圈鎖在了天池中,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愛人被殘害而死。

而如今百年一過,捨命為世的沉未濟卻還要遭到曾經的同門、師長和宗主的唾罵,難怪溫濯反感太清宗,換了他自己,只怕是一出關就要殺上山報仇了。

至於為什麼溫濯沒有這麼做……

難道是因為,那個心魔?

那自己,到底是不是沉未濟呢?

如果是,他為什麼會重生,又為什麼會出生在現代,而又陰差陽錯被送了回來?

沉疏越是想,腦袋裡的問題就越多,剛剛還逐漸清晰起來的真相又成了一團亂麻。

他抬起爪子煩躁地摸著自己的狐狸腦袋,恨不得現在就跑去溫濯面前,把一切事情都問個清楚。

池斂見溫濯讓步,挑了挑眉,睨視了二人一眼。

「既然如此,今日的事情就談到這兒吧,阿英的身體暫且放在我這邊,你們若是想到了什麼法子,可隨時傳人來報。」

說罷,她就一甩袖子,冷冷道:「走。」

手下幾人又扛著池英,跟著池斂的步子走下了鎖天池。

見她走了,天機這才長長地舒了口氣,直接席地而坐。

「我看你真是瘋了。」

「是嗎?」溫濯淡淡地笑,「只是做我該做的事情。」

沉疏在他袖子裡待了太久,被悶得慌,聽到天機說的話,趕緊順著溫濯的手爬了出來,一路踩著溫濯的身子,站到了他肩上,隨後又拿尾巴掛住了他的脖頸,跟條圍巾似的。

「師尊,」沉疏熱得吐舌頭,「好熱。」

他特意說得很小聲,以防天機聽見。

溫濯笑著順了順他的毛髮,問:「你來這裡做什麼?」

從那天溫濯幫他紓解之後,沉疏就莫名其妙覺得兩人的關係尷尬起來,這時候也不顧著賣乖了,老實答道:

「我想找做劍穗的絲線,師尊說在鎖天池,所以我就跟過來了。」

溫濯神色有些訝異,問道:「拜師大典一般在開春,你這麼早就要準備起來了?」

沉疏點點頭,說:「我想做得好看一點。」

一旁的天機攙著臉,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們。

溫濯唇角泛起笑意,說:「那師尊替你取一些過來。」

說罷,他走到天池邊上,抬手掐咒。

沉疏仔細觀察了他施法的手印,他記性很好,任何東西都是一學都會。

知道了如何開天池,那他就有辦法進入池中,找到沉未濟的靈核。

天池中心瞬間劃下數道縱橫,將池面徹底網狀割開,隨後整座寒池漸漸下沉,浮光躍動,慢慢顯露出了一層鋪滿絲線的地方。

沉疏瞳孔微微收緊,仔細看了一眼天池的底部,沒有找到那枚靈核的影子。

看來天機把它藏得很好。

沉疏對這個人意見很大,他記恨天機弄瞎自己的眼睛,取她帶回來的東西,自然不會有什麼愧疚之心。

瞧見溫濯與她關係竟還不錯,沉疏心底多少也有些彆扭,至於為什麼彆扭,說不上來。

是覺得溫濯沒有替他主持公道嗎?

好像也不是,畢竟他真的讓天機自降身份來給一個小徒弟道歉了。

是覺得……溫濯沒有偏心自己?

思索了會兒,沉疏就慢慢明白過來。

他討厭的不止是天機,而是整個太清山。

雖然溫濯對他很好,但他覺得自從跟溫濯回宗門之後,總是不開心,甚至還不如在外面逃難呢。

他不喜歡池辛,不喜歡這個宗主,也不喜歡什麼長老,不知是不是直覺出了錯,這些人好像天生地就在沈疏心中有著一個負面形象,仿佛有什麼前世的仇怨似的。

其實他很想告訴溫濯,自己有點想離開這裡了,可他不敢說,他覺得溫濯帶自己回來,一定是有他的考量。

何況拜師是自己要拜的,現在跟人家回來宗門,卻忽然說不想待了?

這叫什麼理?

沉疏搖了搖頭。

寄人籬下,要求就別這麼多,他有師尊就夠了。沉疏這樣警醒自己。

溫濯勾了勾手,幾把銀絲就落到手中,他掌心相合,它們就被捆成了一束。

他把這束銀絲送到沉疏口前,讓他銜著,隨後笑著說:「這些應該夠做劍穗了,你先回去,師父要在這兒做些事情,一會兒回來教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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