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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感相接。

一瞬間,沉疏和溫濯都深重地呼吸了一口。

那股危險的*感爆炸在空氣里,讓沉疏幾乎要昏厥過去,他感覺腰眼發麻,意識快被突如其來的浪潮給撲滅了。

「師尊,你這裡……」

沉疏摸著溫濯的腰,邊喘邊說。

「好、好熱……」

溫濯手摸在沈疏的臂彎處,他慷慨地包容了沉疏的侷促,一邊勸慰他不要緊張,一邊傾身親吻沉疏的唇。

在這種場合下,沉疏不喜歡他這麼溫柔。

他跟溫濯擁抱著接了會兒吻,唇瓣分開時又銀勾絲連,他按著溫濯的後頸,抵著他的額頭,啞聲道:「我不緊張,是你緊張。」

為了證明自己的話,他稍稍抬了抬腰。

溫濯悶哼了聲,壓著沉疏肩膀的手指微微收起。

枕席之間,觀察愛侶的反應也是一種情調,沉疏覺得很新奇,他喜歡溫濯發出這樣的聲音。

「師尊,」沉疏把溫濯的雙腕用紅繩捆縛到背後,抬眼望著他,口中儘是撒嬌的語氣,「讓我來,好不好……」

溫濯張口微微喘息著,半晌後又咽了咽喉嚨,雙目失神地看著沉疏。

「不好。」

沉疏聽到溫濯說「不好」,那就一定要反著來,他很快抱緊了溫濯,帶著人翻了個身,讓溫濯的背脊抵靠到了龍椅上。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溫濯,從潮濕的雙目漸漸下滑,到他浸了細汗的鎖骨,墨色一樣的頭髮雜亂地貼在身上。

沉疏的朱色耳璫在此刻顯得分外妖異,狐耳也跟著直立起來,尾巴興奮地甩動兩下,像個亟待探索的孩子。

溫濯覺得他這樣子可愛。

沉疏覺得自己大獲全勝。

沉疏抬掌壓到溫濯的膝彎處,終於得到了他心心念念的主動權。

……

算到如今,沉疏成年也才堪堪小半年。

雖然和一個男人,還是自己的師尊同床共枕了很長一段時間,但他一點兒不覺得有什麼彆扭。

至少每次和師尊親密相處,自己都很過癮,很開心,很想再來很多次。

他緊緊抱著溫濯,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溫濯是發自真心地想和他纏綿,而不是因為自己給他下的什麼情毒。

「雲舟,」沉疏咬著溫濯的耳朵,關心道,「你……還好不好?」

他覺得溫濯一定很疼,很辛苦。

「沒事的,小滿,師父不怪你,」溫濯一邊顫著聲,一邊捧住沉疏的臉,「你可以再用、力一點,沒關係,我能受得住……」

沉疏還是個很年輕的狐妖,他心中對各種新奇的事情很是好奇,尤其富有天分,得了溫濯這樣的首肯,就要變本加厲地對待他。

他既莽撞又遊刃有餘,真的全然掌控住了溫濯,不給他一點反擊的機會。

沉疏心裡很高興。

但很快,事情就變得有點不對勁。

最開始,他和溫濯親吻的時候有意用靈力給他淬入了情毒,不斷催動他的情意,這樣一來,溫濯主觀上再不願意,也會發於本能投入其中。

可沉疏不知道怎麼停下來。

通常狐妖以狩獵為目的與人合歡,最終都會把對方的元陽榨取得一乾二淨,床榻之事會以對方的喪命而告終。

但溫濯是個大乘期修士,沉疏縱然得到了靈核,也不可能真的把溫濯給*死。

恰恰相反,被催情後的溫濯還會受情毒影響,在床榻間越*越興.奮,越*越不滿足。

不知從哪一次開始,他們又回到了最初的位置上,溫濯壓著沉疏的身子,還是不停地向他求索,他反倒更像個不知足饜的妖精,快要把沉疏給榨乾吃光了。

沉疏有點受不了,他的皮膚被情熱燒灼得異常地粉,雙目里滿是情意纏綿,幾乎要失魂落魄。

他仰著脖頸,呼吸都在打戰。

溫濯抬手去揉他的狐耳,這對毛茸耳朵也因為過度的縱慾,變得膽小至極,一碰就要發抖。

溫濯曖昧地撥了撥他的耳璫,笑著說:「還要繼續嗎?」

沉疏按住溫濯,不讓他動,吃力地說道:「不繼續了,沒有了……」

可這禍因是他自己種下來的,說要抱他的也是沉疏自己,溫濯豈能讓他說結束就結束?

「你不是說要欺辱我,懲罰我嗎?」

溫濯疑惑地看著沉疏,扣住了他的手。

沉疏雙目微微睜大,趕緊搖頭,軟聲道:「我真的沒有了,師尊……」

他刻意改口叫了一聲「師尊」,試圖喚醒溫濯沉睡的師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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