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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刻意注入了相當強勁的靈力,好讓劍能飛得更快一點,把臉上的淚珠給吹乾淨。

為什麼他總是對溫濯抱有那麼多不應該的期望?人家都要殺自己了,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惻隱之心?

不行,去打一頓池辛出出氣吧。

說不定這劍穗就是他撿來偷偷拿給溫濯的,這倆人沒準早就串通,謀劃好了要拿下自己。

沉疏乾脆決定亂發火。

他催動參商劍,直接就往天樞閣的方向飛了過去,一點小傷心都化成了壞心思。

沒多久,劍停穩到禁制前。

沉疏縱身躍下,甫一落地,就依稀覺察到了一絲異狀。

他的五感很敏銳,不多片刻就察覺到空氣里瀰漫著幾絲血腥味,混著人的嘶聲喘息,和一點點血砸入地面的聲音。

誰受傷了?

沉疏微微皺眉,抬手解開禁制。

透明的靈力場剛剛消失,一把掛著銀鈴的劍頃刻就架到了沉疏的脖頸上,一道身影閃動到他背後。

沉疏一眼就認出了,這是池辛的劍。

他沒立刻動作,平靜地說:「師哥,我難得來探望你,刀劍相向不好吧?」

聽到沉疏的聲音,身後的人明顯地一愣,隨後只聽「噗通」一聲,人和劍就雙雙摔落在地。

沉疏心下一驚,回頭看去,地上躺了個被血淋透的人,他半邊的身體俱是血肉模糊,看上去剛經歷一場惡戰,慘不忍睹。

沉疏看了好幾眼,才勉強辨認出這人,的確是池辛。

池辛摔倒在地,又吃力地想爬起身,他仰頭望著沉疏,眼底泛著深重的絕望和恐懼,幾乎用盡了力氣才上前摸住沉疏的靴子,手指留下幾道血痕。

沉疏的眉間微蹙,俯身看著他。

「你怎麼了?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這個人試圖說些什麼,可一張口,鮮血就從喉嚨里噴湧出來,好像要刻意堵住他的話語。

「師……」

沙啞的聲音傳入沉疏的耳朵里,叫他心中隱隱不安起來,一股惡寒直接從足底爬升,叫他頭皮發麻。

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師尊還在……還在這裡……」

「你……快逃。」

第52章

沉疏趕緊扶住池辛的肩, 手掐咒訣,迅速給他用了一個治療的法術,又從襟口摸了一瓶藥出來給池辛餵上。

「師尊怎麼了?」做完這些,他就急聲問道,「你方才說師尊在這裡怎麼樣了?」

池辛又咳出一口血,把沉疏給他倒的藥全給吐出來了,他顫著手扶住沉疏的肩,啞聲道:「你……你別管我了,你快點走,等他找到你就來不及了!」

沉疏又是心焦又是一頭霧水,問道:「等誰找到我, 把話說清楚了!」

池辛的血都快流幹了,他的右手手臂傷得太重, 已經近乎殘廢,絲毫動彈不得,沉疏壓根不敢去碰,生怕它一被碰就會肉骨分離。

「我不知道你這幾月躲在哪裡,但師尊沒找到你,你……你就繼續躲著, 」池辛咬著牙,快把沉疏的衣袍捏碎了, 「快逃,現在、現在就走!」

沉疏也被他催得著急,他皺了皺眉,還是架了池辛的手臂,攙著他起身。

「這幾日岐州不太平,你可能中了誰的幻術, 師尊一直跟我待在一起,從來沒出過白玉京。」

池辛吃力地直起身,推開沉疏,厲聲質疑道:「你在說什麼啊?」

「你在說什麼?!」沉疏眉間皺得更緊,喝道,「你的意思是,師尊把你打成這樣的?」

「對!」

池辛答得毫不猶豫,他眼眶近乎血紅,死死盯著沉疏,寒聲道:「你再不走,就會和我落得一個下場了。」

這怎麼可能?

除了夜裡同眠的時候,他幾乎寸步不離地待在溫濯身邊,他怎麼可能跑出去殺人? !

其中定然是出了一些變故,關於溫濯的事情,沉疏實在是不敢妄下論斷,必須得問清楚真相才行。

「沉疏你到底在磨蹭什麼啊?天樞閣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快走!」

池辛還在沈疏耳邊喊個不停,沉疏只好深吸了口氣,道:「師哥,你冷靜點,吵得我耳朵疼。」

「你、你耳朵疼,我還——」

池辛說了一半,又開始嘩嘩嘔血,口中污濁的血跟條瀑布似的直往下澆,讓沉疏感覺他快把五臟六腑都給嘔光了。

傷這麼重,沉疏也不跟他鬥嘴了,說:「我們知道的事情不太一樣,我現在很難信你,不如你同我說說,我離開天樞閣之後,你身上都發生什麼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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